如何是好?”太后见着他不像是假的,担忧起来。
墨今夜见着时机到了,苦笑挂在唇角,“太医无法救治,说是药引难求,孤若是不幸,恳请母后让王弟继承大统吧!”
太后嗖的收回手,霎时感觉话意不对,抿了抿唇,“夜儿,哀家老了,你们的事哀家不参与,重金求药引你得舍得。”
“母后,倾尽全部孤都会做,可是。母后,孤是您的亲生儿子,如若只有您能救孤的命,您可舍得?”
墨君夜演的好辛苦,转变画风直接发问。
太后愕然,她一个老太婆怎么救他?“夜儿这是何意?”
“至亲之血至亲之心是儿臣心疾的药引。儿臣如何抉择?”墨君夜收敛痛苦,声音低压,刹那间殿中的温度骤降。
太后虽不知这是什么奇怪的医术,但
她知,如若自己不同意,墨君衍就是下一个付出生命的人。
看着自己身上掉下的肉,眸色冷的就像她是个陌生的老妪,厌恶至极,太后惊愕间,扯出一抹笑。
“夜儿难以下决定,哀家帮你如何?哀家一生育有你们两兄弟,作为母亲怎舍得自己的孩子受苦。”
缓缓起身站起,整理一下衣衫,扶衣坐在榻子上,“哀家别无他求,只要王上答应哀家的条件,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