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了,这三天来林渊都没有出过门。
倒也不是因为左眼淤青着与右眼极不对称,主要还是没必要出门,太子府里好吃好喝的不香吗?
当然,这些话是当事人林渊说的。
不过他也不是完全没做正事,这几天他偶然发现自己可以修炼了,虽然还是无法引动脑海内的那幅图,但平时读书和冥想也会加深他对于当前境界的理解。
他隐隐感觉自己又快要突破了,但是突破的契机是什么他完全不知道。
昨天夏小胖来找过他,小胖来时先是被亲姐物理教育了一番,后又被林渊思想指导了一番,一阵头晕眼花后才给林渊汇报起了正事。
据小胖所说,经过他这些天的大力宣扬,外加潇湘阁妓子的一丢丢努力,现在若湘姑娘已经出名了。
整个都城,不论是纨绔公子,还是文人墨客,又或是大小官员,只要去的起青楼的无不知道潇湘阁出了个仙子。
画圣都写下“惊为天下人”的女子,可不就是仙子么。
至于画圣这个名头怎么来的,林渊表示完全不知情,就是突然一夜之间传遍了大街小巷。
起先一些儒生并不服气,有道是文无第一,画也一样,凭什么他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敢妄言称圣?
所以众儒生相约齐至潇湘阁,他们发誓定要揭穿这一场大言不惭的骗局。
结局却另所有人大跌眼镜,当晚前去潇湘阁的儒生中,第二天就有一半的人立誓绝不再碰丹青,剩下的儒生提起那副画的时候也是直叹息摇头,并言道:
那是你我这等凡人,穷极一生都触碰不到的境界。
此话一出,更是将他的名声推至巅峰,所有人都挤破了头想要一赌若湘仙子的绝色,也有一些人只是好奇那幅画。
据夏小胖描述,潇湘阁已经不像是青楼了,他去的时候甚至连门槛都没能挤进去。
林渊很满意,他觉得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夏小胖临走时还不甘心的问林渊道:“若湘姑娘怎么样?”
林渊当时面向前方,闭目回味了片刻,后一脸痞气,嘴角一挑道:
“那姑娘,很润!”
夏小胖泪奔着夺门而出。
至于夏情儿和小如,这三天来林渊都没能和她们说上一句话,两人仿佛约定好似的,只要看到林渊立刻扭头就走。
他又不能在太子的地盘上死皮赖脸的纠缠太子妃,只好先去找小如解释。
却不想,还没等到他敲开对方的门,就被路过的夏情儿恰巧看到。
一想到这里林渊就开始恼火,恨恨的看着正在闭目打坐的陈灵玉,他心里早已想好怎么报复对方了。
“陈道长。”林渊淡淡开口道:“今夜随我一起,入!红!尘!”
陈灵玉眼都没睁,道:“好。”
“莫穿道袍。”
“......好。”
在去之前他还有事需要稷旋帮忙,这时刚刚吃过午饭,稷旋这个时间都在看奏折,问了府中下人后林渊径直走向了主殿旁的一个房里。
稷旋正专心的批阅奏折,突然听心惊呼一声道:“殿下,林渊来了。”
他吓得手一个哆嗦,奏折都被甩飞了出去。
此时已顾不得奏折,他急忙拿起一旁的项链往头上戴去,听心手忙脚乱的帮他把项链往外衣里塞。
林渊推门而入,房间内的一幕却让他面红耳赤。
只见稷旋脸色潮红,神色惊恐,身旁听心的手还在他衣服里摸来摸去。
六目相对,空气安静了,两人的动作也静止了下来。
“对不起,打扰了。”林渊扭头就走。
他原以为秘书这种职业是现代特有的产物,却没想到在封建社会就已经有人把这一职业诠释的如此彻底。
原来有事秘书干的谚语竟是自古就有的。
呸!下流!
“林兄!”稷尔康伸手挽留,道:“林兄误会了!”
林渊反问道:
“误会?什么误会?在下什么都没看到,殿下莫要冤错了人。”
稷旋心知这次彻底解释不清了,干脆随他怎么想吧,他坐回原处,没好气道:“你有事吗?”
林渊赔笑道:“嘿嘿,有事想请殿下帮忙。”
稷旋斜了他一眼:“说。”
林渊与他说了若湘的身世,当然,作为读书人,自然少不了为故事润色一番。
最后深深一拜,道:“恳请殿下为若湘姑娘求一道圣旨。”
稷旋神色古怪的盯着他,宛若在看一只渣男。
“知道了,我会与父皇说的。”
林渊嘴角一咧,笑道:“不急,不急,今晚之前办妥就好,在下不着急。”
稷旋顿时感觉一口淤血堵在胸口,非得要全吐他脸上才解气。
这也叫不急!
他抓狂了。
“若非他于人族有益,孤一定会在出征前拿他祭旗!!”
去往皇宫的路上,稷旋口中还在骂骂咧咧。
林渊了却一桩心事,急切的想要把这个消息告诉若湘,就在他回去找陈灵玉时,却意外遇到了正在闲逛的夏情儿。
后者看到林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