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有点慌,他不是没亲过女人,但…他确实没被这么漂亮的女人亲过。
唇分,若湘含情脉脉的看着他道:“我信你,林郎。”
林渊看着近在咫尺的美人,不禁心头荡漾,却仍强行压了下去。
她靠在林渊怀里,边享受着这份等待许久的温存,边问道:“林郎刚说的是何事?”
林渊抱着她,在她耳边轻轻讲述着自己的计划,怀中少女越听越入神。
“真的可以做到吗?”
“相信我,现在第一步就是给你造势。”
“嗯……我都听你的。”
林渊怜惜的揉了揉她的头,微笑说道:“好了,我要回去了。”
若湘抬起头,眼中又有水雾升起,难过道:“林郎可是嫌弃奴家是青楼女子?”
“不不不,我怎么会这么想。”林渊急忙解释。
“那为何不宿在奴家这里。”
林渊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只是从没经历过这么快的情感历程,若要真的是鲍鱼买卖,那裤子一脱也就上了,可面对眼前的女孩,他心中更多的是怜惜。
况且林渊觉得,她现在心里更多的是感动,又或者只是现在的情绪迫使她动了心。
他又伸出手揉了揉若湘的头,柔声道:“待你脱了乐籍,恢复自由之身,到那时你有了资格选择自己喜欢的人时,万一发现那人不是我呢?”
若湘目光坚定,看着他道:“无论到什么时候,那个人都会是林郎,也只会是林郎。”
“那便等到那个时候。”
她微微颔首,笑道:“嗯!”
“好了,我真的要走了。”林渊松开她,开门欲走。
若湘阻止道:“不行……”
林渊以为她还舍不得自己,便道:“我没事的话每天都会来看你的。”
“可是……”
林渊毫不留恋:“听话,我走了。”
“可是外面已经宵禁了啊。”若湘无辜的小眼神盯着他,说出的话却让他石化在了原地。
“宵……宵…禁…”
天呐,他忘了古代是有宵禁的!
若湘无辜地眨了眨眼道:“对呀,戌时六刻宵禁,现在都亥时了。”
他真的要疯了,心中抓狂道:神经病啊这是,才八点半宵禁个鬼啊!
林渊无奈,但也只能垂头丧气地走进房间,他并不想初来乍到就因犯夜被捕。
“林郎想沐浴吗?”
“我想死。”
夏情儿烦躁极了,明明已经宵禁,可林渊还迟迟未归。
对于林渊的人品,她还是信的,更何况对方说了不会去嫖,她觉得林渊没有必要骗自己。
“难道是出事了?”
这个念头出来的时候她吓了一跳,甚至在脑海中给林渊安排了无数种可能出现的意外。
心里不平静的她根本躺不住,不停的在翻身,仿佛这样可以缓解内心的焦虑。
稷旋现在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夏情儿,翻来覆去一晚上了,褥子都要被她蹭破了,自己也快被折磨疯了。
“你有完没完?”终于,忍无可忍的稷旋在黑暗中开口。
旁边翻身的声音停了下来,过了一会,夏情儿幽幽的问道:“你说林渊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稷旋没好气道:“他要出事大夏都得翻天,他就是宿在青楼了!”
他说完这句话后,明显感觉身旁传来的呼吸声重了许多。
次日,林渊朦胧睁眼,直感觉一副柔软的娇躯紧紧贴着自己,垂眼一看,一双白嫩玉臂从后颈穿过,死死搂着他的脖子,头在自己肩上枕着,呼出的气吹到他皮肤上,感觉痒痒的。
下面一条长腿横压在自己腰腹上,但俗话说得好,哪里有压迫哪有就有反抗,林渊想强行镇压叛军,却又怕弄醒若湘,干脆继续装睡。
绝不是因为少女的身子抱着太舒服!
不是!!
却没注意到,他以为沉睡的若湘此时正在抿着唇偷笑。
直至外面大街上动静多了起来,两人才一齐起床,若湘温柔的帮他整理好睡皱的衣服,目送着他出了门。
林渊在街边买了两个包子边走边吃,悠哉的往太子府走去。
太子府里,夏子瑜正痛哭流涕的状告某林姓友人横刀夺爱。
稷旋用手扶额,他头疼极了,真不知道自己是造了什么孽。
夏情儿脸色铁青,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小如也在殿中,她神情有些恍惚,面色发白,嘴角渐渐撇了下去。
终于,在听到林渊给花魁作画并且题诗的时候,夏情儿还是忍不住发作了。
她猛的站起身,指着亲弟弟的鼻子臭骂道:“简直毫无廉耻!竟夜宿青楼,你们……”
一听这话,夏子瑜哭的像个两百多斤的孩子:“呜呜呜,若湘姑娘与他共度春宵了,哪里有我的份啊,我昨夜是在家中睡得。”
林渊进门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他想趁着众人没有注意到他时偷偷溜走,却不想稷旋惊呼出声:
“林兄!”
殿内其他人顿时把目光都投向正鬼鬼祟祟要逃跑的林渊身上。
小如失望的看着他,好像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