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汉的怀中,蔡琰听到了生平最为惊心动魄的故事!
“短短半年,你竟然……”蔡琰听着听着,眼泪就掉下来了。
“我不碍事。只是……”楚汉叹了口气,道:“他们……都死了……”
二人相顾无言,忽然,蔡琰轻声道:“楚汉哥哥,那个叫白素的姑娘,一定是对你情有所钟。不然……怎么会甘愿牺牲生命来救你,又怎么会杀人呢?”
楚汉不由得干笑道:“怎么忽然换了称呼?”
蔡琰越想越气,拿出拳头砸着楚汉的胸膛:“让我叫你什么?你……你这勾三搭四的家伙!”
楚汉更委屈了,道:“我还不冰清玉洁吗?”
“那你准备怎么办?”蔡琰鼻子一抽一抽地说。
“我……我不能怎么办……”楚汉咬牙道:“她想要的生活,和我不对路!”
气得蔡琰眨了眨眼睛,也不心疼楚汉了,使劲儿拧了一把,怒道:“不行!一个女子遇到心上人,是有多难的事情,你怎么一点也不明白?”
楚汉登时傻眼儿了,小心翼翼道:“琰儿,你是在怂恿我娶她?”
蔡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最后在楚汉身上咬了一口,怒道:“人家好好一个姑娘,姿色不俗,对你情有独钟,还要我怂恿你去娶?你……你……便宜都让你占尽啦!呜呜呜呜……”
楚汉连忙抱住蔡琰,悉心安抚一番,心中感慨万千,蔡才女真是有正室风范,连丈夫下一个娶谁都安排得明明白白……
正在此时,忽然有人破门而入,楚汉下意识地就将蔡琰护在身后,喝问道:“是谁?”
下一个瞬间,楚汉便看见张郃以及徐庶两人惊慌失措的脸来。
“主公!你醒了!”
张郃见楚汉无事,双眼布满血丝,竟然大哭道:“我还以为……我还以为……徐先生,你推我干嘛?”
徐庶不料张郃这个傻大粗喊了出来,便轻咳一声,道:“请主公和主母多加歇息,我二人先出去了。”
张郃顿时恍然大悟,楚汉身后的薄被里那道曼妙身躯,不是蔡琰更是何人?
她没有露面,想必也是羞不可支吧?
张郃打着哈哈道:“抱歉,抱歉,其实我和徐先生一直在外守候,一宿没合眼,本来有些困了,听见主母的哭泣声,还以为主公你……你英年早逝了……这才进来看看,没有别的意思,没有别的意思……”
楚汉听得哭笑不得,咬牙道:“多谢儁乂关心,我还死不了……”
张郃自然也能分辨出楚汉的怒气,此时打着哈哈道:“那就好……”
最精彩的是这个大傻子朝着卧榻里面喊了一句:“主母,我们什么都没看见,你放心!”
被徐庶连拖带打地弄走了。
这,这就是历史上的儒将吗?
我是不是被诈骗了?
楚汉笑着叹气,拍了拍蔡琰的肩膀,道:“他们走了。”
蔡琰满脸通红,道:“你!我以后怎么做人……”
楚汉忽然低下头,在她耳边道:“做人,其实很简单的。洞房的时候,我教你啊~”
蔡琰愣了一会儿,才明白楚汉话语中的调笑意味,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可惜楚汉哈哈大笑,已经走下床去。
“你怎样?”蔡琰又转为担忧,“郎中说你要静卧七日……”
“没时间了。”楚汉肃然穿上衣物,浑身仍是钻心般的疼痛,道:“琰儿,麻烦你去派翠草妹妹抓几幅药来,记住,一定要她亲自确认。”
蔡琰唯唯诺诺地答应了,猛然抬头道:“要她亲自确认?你是说,有人藏着害你的心思?”
“他可没有藏。”楚汉淡淡一笑,道:“不过也对,咱们占了别人的圉县嘛。”
于是蔡琰明白楚汉说的是谁了,也叹了口气,道:“我看他倒是极想搭上袁氏,似乎也有摆脱你的意思。”
“然也。”楚汉目光一寒,将各类药物的名字说与蔡琰听,便差遣翠草去抓了。
二人来到厅堂,只见徐庶正在严肃地给张郃训话,似乎是说为人处世之道……
“咳咳!”楚汉清了清嗓子,笑道:“张大哥,徐先生……”
尚未说完,二人惊喜地转过头来,当即跪伏在地,大声道:“末将张郃(微臣徐庶),拜见主公!”
楚汉连忙上前去扶,道:“二位何须多礼?哪怕不提从前,我楚昭寻这条命,难道不是二位和琰儿救下的么?”
张郃、徐庶便起身,与楚汉握手大笑。
“主公,你怎么……”张郃身为武将,自然能觉察到楚汉扶起自己时,力量减弱了许多,所以不免担忧。
“没什么,中了一点毒罢了。”楚汉淡淡一笑,道:“说起来,赵大哥真的是在西边驻扎着?”
徐庶四顾无人,便低声道:“那黑山军有十万人,赵将军怎能将他们都管束在圉县?早已分散开去,将圉县周边打了个干干净净!”
“什么?”楚汉目瞪口呆,道:“那么圉县周围的城池……”
“都是我们的。”徐庶点了点头,“不瞒主公,这兖州的地界儿啊,咱们已经打下了三分之一了……”
楚汉险些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