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卢中郎要么是死罪,要么便发配边疆去了!”
刘备喝道:“翼德,不许无礼!”
心中则在可惜,收楚汉至麾下的愿望,彻底泡汤了。
“我说的不是此事,”卢植摇头道:“我在冀州抵御黄巾军,粮草空缺,兵力乏困,曾三次向各郡太守借兵借粮,却无人应和。”
“啊!”刘关张不知还有如此凄惨往事,便道:“那是为何?杀贼乃是臣子的本分!”
卢植微笑道:“恐怕是先前的冀州牧,在发国难财,而韩馥此人,又深受袁绍钳制。”
“袁绍巴不得我兵败归去,他好借机上位,立下赫赫战功吧?”
“这奸贼!”张飞恨恨地吐了口唾沫,“什么四世三公,全然自私自利!”
卢植眯起眼睛,道:“倒也不怪他,自讨伐黄巾叛贼之后,若无战功,朝廷鲜少封赏,他也只是为了不输家族颜面罢了。”
楚汉不由得瞥了一眼卢植,此人心性豁达,看来天下倒没有他原谅不了的事情了。
“我之所以谢少君,是为了你上任后,下令各地太守尽全力支持我辈迎战黄巾军。”
卢植激动之间,握住了楚汉的手,道:“若非少君相助,我辈早已粮草不济,兵败如山倒了!”
“我也只是行使冀州牧的职责罢了,若非卢中郎这样的义士为我冀州百姓而战,那黄巾叛贼杀将过来,受苦的始终是百姓!”
楚汉凛然说着,更令卢植赞赏。
而刘备眼见楚汉年纪轻轻而意志坚定,居于上位,不由得叹了口气。
张飞倒是挺喜欢楚汉这样的性格,笑道:“楚兄弟,传说你以少胜多,砍下了张牛角的头,是真是假?”
“传闻多不可信,不过翼德兄所言,却是我亲身经历。”楚汉微笑道。
“哈哈哈哈!难得有一个高官,是我张某人看得上的!”张飞朗声大笑。
“卢中郎,”楚汉转头道:“你此刻虽是死囚的身份,但内忧外患不断,想来灵帝未必将你记挂在心上。”
“我与你写封书信,去真定府盘桓几日可好?”
“今番入洛都,我定要在朝廷上分个是非黑白,还你一个声名!”
“到时卢中郎锦衣而归,岂不两全其美?”
楚汉振振有词,张飞、关于深以为然,只是刘备和卢植沉思不语。
“玄德,你以为如何?”
卢植瞥眼望着自己的弟子。
刘备看了一眼老师,又看了一眼楚汉,道:
“弟子以为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