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证据显然不足...”
“你还知道证据不足...”
房遗爱的眉头跳了跳,眼前这个女子很不简单,她似乎对县衙的办案流程极度了解。
看来房遗爱只能甩点狠招了!
“本驸马让人勘察了现场,院子里只有一丁点的血迹,关山背部的伤是致命伤,怎么会只流那么一点血?这并不符合常理;如此可以推断,院子里根本就不是第一案发现场,而第一案发现场是哪呢...本驸马猜是屋子里,你说对不对?”
“驸马也说了,这是猜测,要有证据!”
“你想要证据,本驸马可立刻让人去查,如果本驸马所推断的都正确,那么就算你将屋子擦拭的再干净,也难逃一股血腥味...哦,对了,本驸马还想问一句,你能解释一下,为何你家是做布行生意的,但是家中却没有一把剪刀吗?”
程处弼去搜查关山住宅的时候近乎将他家里翻了个底朝天,只找到了那本日记,连一把剪刀都没找到。
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柳氏可以销毁犯罪证据,但是她销毁的太过于彻底,反而令人一眼就看出了破绽。
柳氏的大脑开始飞速的旋转起来。
她立刻意识到驸马断案跟那些衙役不
同,他不会循规蹈矩,每一句话,都是个陷阱。
可柳氏不知道的是。
房遗爱的话里,一半是真话,一半是假话,就为了忽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