贬为庶民,逐出长安!”
此话一出,一阵山呼海啸的唏嘘之音传来。
李世民从来没这样对待功臣。
“你何来这样大的罪过?”
“儿臣罪过远不及此,儿臣身为东宫少詹事,有监管督促太子之责,未能约束好太子,致使陛下和诸位叔伯入险地,此罪一也;发现有人刺杀太子,未禀报陛下而擅自行事,此罪二也;今日与鲁国公程叔父串通,安插亲信在陛下身边,虽然是为了保护陛下,但也有僭越之疑,此罪三也...”
房遗爱一连列出自己十大罪状,细致划分,每一条看着不大,却都伤筋动骨。
李世民苦涩道:
“这里面有些罪行,并非你的责任,就如同今日朕入险地,乃太子失察和贪功之心所导致。”
“陛下!”
房遗爱赶紧接过话茬,继续坚定说道:
“犯了错,就要有人受罚;太子殿下错误判断,儿臣未能及时纠正,主要责任在儿臣;儿臣已代陛下教训太子,将其打的浑身是血,不可谓不重,陛下回宫,可不再继续责罚,只令其面壁思过;儿臣可以性命担保,太子与勋国公并无私通;勋
国公谋反的铁证,都在勋国公府的暗示之中,儿臣已派人看守;陛下切不可因今日之事生出废除太子、重择储君之心,不然储位之争又起,长安城将再次血流成河!”
糊涂人依旧糊涂,可是明白人有些明白了。
驸马殴打太子,并非大逆不道,每一藤条打在太子身上,李承乾的太子之位,就稳固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