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活留下来的,而是常年习武,兵器与手掌摩擦产生。
房遗爱不认识此人,也不知道他是谁!
但目前此人被绑在房府内最粗壮的那根柱子上,麻绳里三层外三层,全是死结。
当年曹操绑吕布,也没这么狠!
更令房遗爱不解的是,此陌生人已经陷入昏迷,看起来,呼吸很是微弱。
“处弼...你的伤...”
房遗爱轻声问道。
“他打的。”
“那他的伤?”
“我打的!”
“......”
房遗爱彻底懵圈。
贾潜不是说程处弼被揍了,怎么如今被绑着的这个陌生人受的伤,比程处弼更严重几倍不止?
院子里这些恶奴,加上程处弼在内,被这小子一个人就给揍成了这个样子?
那这家伙又是怎么被擒住的?
无数个谜团在房遗爱的脑海中炸裂,令他想要探求真像,眼前陌生人的身份,更令他好奇。
“是不是没能理解这复杂的关系?”
程处弼连张嘴都费劲,但他还是想要将自己方才的英勇表现给吹嘘一番。
“老房,我就没见过这么能打的人,一个人上来,将我们几十个人,全部放倒在地...乖乖,差点没把本少爷打死...”
房遗爱瞪大了眼睛:
“这么能打的人?怎么还是败在了你的手上?”
程处弼道: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这货似乎几天没吃东西,打到一半,筋疲力尽,竟直接饿晕了过去...”
“所以他身上这伤,是人家昏迷过去之后,你趁人之危偷袭造成的?”
程处弼理直气壮:
“是又怎么样?不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