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过了这半天,不知道立哥儿他------
袁仪不敢再想,扭头朝能静冷然道“他既不知,那就打到他知道。”
“是。”能静话音才落,一拳已经朝陈三脸上挥过去,袁三爷眉头一皱,咽下阻拦的话语,却见能静又一拳要砸下,他才出声道“好了。”
陈三垂下头,有些困难的吐掉嘴里混着血的口水,抬头看着袁三爷,依旧道“我真不知令郎被藏在哪里。不过,陈君容抓他,肯定是借我的名义让我的人动的手,现在,我在你们手上,他们迟早会把令郎给你们送回来。”
袁三爷没再说什么,转身就又出去了。早先遣人回城里调派的人手与寺里的僧人都还没有消息传来,袁仪越等越惊惧恐慌,心知无用,却还是红了眼威胁陈三,“我阿弟若有损伤,我定要你拿命来赔。”
被绑了半天,陈三整个人蔫蔫的,嘴角处还粘着干了的血渍,一双眼睛似蒙了一层薄雾,整个人被颓废无望笼罩着。
“袁小姐无需一再提醒。我知,就算找回令弟,我也一样逃不过。不过你却不知,流放或是东躲西藏与我而言并无什区别。”
袁仪不自觉青白了脸色,果然,他现在就当自己是个破瓦罐,或许相比起来,丢掉一条命也不比流放更糟糕到哪里。
------题外话------
汗汗汗,不敢言语,默默爬走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