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上个月考成绩,所以后日一早方病弱就该兑现赌约了。
“后日正好咱们同去。”
“后日咱们该起早些。”立哥儿提醒她道。其实他一向起得早,就是遇到袁仪也要去学馆的日子就得等她。姐弟两一路闲话着就进了听雨园,棋儿袁仪忽然反应过来,小家伙今日又不回自己的院子住了。
先前规整府邸、李谨之还在那会儿她说留一个院子给他,立哥儿与自己同住一个院子,当时他却说了‘他是个男孩儿’。他这话确实提醒了她,在自己眼里立哥儿还只是个孩子,可翻过年他就虚岁有十岁了,在这古代,十岁的男孩儿已经可以分院子独立了。
所以后来那院子就规整收拾了给他住,可从搬进来他是一晚都没住过,还好听雨园这里还是给他收拾了屋子。
两人都进了袁仪屋子,棋儿她们却还在外头收拾忙着、都没回来,没人给打水洗漱,袁仪却已经趴在榻上、一点形象也无。
立哥儿贴心的倒了半杯凉水递给她,她一手撑在榻上一手接过杯子喝了一口就不喝了,将杯子推给他就又趴了下去。立哥儿怕她现在睡着、半夜又折腾着要洗漱沐浴,便提议道“咱们先下会儿棋?”
“好。”袁仪嘴里应着人却还懒洋洋的赖着,立哥儿干脆去拿棋具过来,徐伯却在屋外唤她“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