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
而且,就算不考虑这些,只考虑治水。好嘛,这些水利技术官员,几年前江苏节度使上书的时候就开始琢磨了,真要答应了,啪的一下计划书拍出来,要钱。
现在给得起吗?
掏不出钱来,到时候不是叫反对改漕运的百官看笑话?
正郁闷间,就听着远处传来一声加急传报的声音,几匹驿马朝这边狂奔,手里举着小旗的信使遥遥可见。
不少官员大吃一惊,心道莫不是京城里出了什么事?难道……难道监国的太子……
倒是皇帝一脸淡然,自己既是敢南巡,要是南巡途中,祸起萧墙或者沙丘之乱,那简直就可笑了。
看这紧急的传报,要么就是西北出事了?要么就是朝鲜或者日本出什么事了?或者雪山?或者西南土司?
只要京城无事,这些便都是小事。
命一上将,且领一万新军线列,便都蹉踏了。
不多时,信使到了跟前,奏道:“陛下,有齐国公在欧罗巴所来急奏。信使等不得季风,故从罗刹国返。”
皇帝内心一动,不知是喜是忧。
急忙展开一看,内心大定,暗叫一声好,心道明年便可多有三五百万两的香料钱可花了!当真解燃眉之急!
内心虽喜,面上却不动声色,为示这都是西夷外事,非眼前所讨论的数百万百姓的大事可比,很随意地将信件递到了刘钰手里,随口道:“此等西夷小事,照例不走六政府天佑殿,外交部齐国公又不在,兴国公且先拿个章程。”
然后,自己摆出一副忧虑数百万百姓的神色,似乎根本不在意刚才的消息。相对于西洋诸夷之事,还是自家百姓更重要……至少,得看上去是这样的。
7017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