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涩,他们闻听自己家的亲戚出事,心中大惊,四处奔走,却是屡屡碰壁。
今日忽然有人带着二皇子赫连晔的手信来,说要见他们,本以为是二皇子留的后手,却不想见到的竟然是个黄毛丫头。
“张家和唐家一案颇有疑点,两位大人且听我一言。”
“你一个……”
“小姑娘请说!”
唐满玉剜了张宇豪一眼,压着他,不许他胡说
云音毫不在意,“二位大人一定也见过了从东宫里找出来的那些证据,都是一些截来的书信,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二位大人,那些书信是伪造的,只要大人能找出伪造书信的证据,就能为
张家和唐家寻一条生路。”
“伪造?”
张宇豪拿起云音递过来的两张纸,上面分明是一样的两句话,可其中一张只是略动了两个字,整句话的意思就大变样。
唐满玉看了几眼就放下了纸,忧心忡忡地摇摇头。
“不是这么简单的事,陛下震怒,下令彻查此事,椒宜宫搜查出的那些书信,只是其中的一些证据,还有一些只在大理寺能见到。”
不知道证据,他们自然没有法子救人。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有三个人或轻或重的呼吸声。
云音闭上了眼睛,第一次正示自己那个的无用。
从开始到结尾,她好像一个旁观者,仔细观看每一丝画面。不敢过任何一个细节。刺目的红,凄惨的尖叫。嚣张得意的笑家,几日的时间,那一场梦非但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变得模糊,反倒像是扎根在了云音的脑袋里,一幅幅面面变得无比请晰。
云音猛地抬头,吓了张宇豪和唐满玉一跳。
可这个时候,却没人会责怪她一惊一乍,都紧张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