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瞥了一眼女孩妙龄,她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地站着,最后强迫她的脸笑了起来,说:“阁下在开玩笑!我不是在演戏,我刚才说的是真的!你可以问幸存者关于女人的那点事,群众不会说谎!那个女的真的不值得你这样做。”
老瓢必须自卫,这些防御的话,如果一个软着心去听,确实可以摇摆不定立场,但肖斩听老瓢的话还是被迫解释,却有些不耐烦。
“够了!我不想知道你和你的爱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现在我们该谈正事了!”肖斩一拍桌子,就啪地一声,立刻让老瓢的话突然说完了,这个时候,他坐在肖斩面前,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很尴尬。
“啊!是的,好的,说正事,但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你不妨直截了当地说,不要卖关子。”
老瓢面带微笑地望着肖斩说,他原以为肖斩和妙龄会为他杀的那个女人而战,但现在肖斩不耐烦了,老瓢知道他好像误会了什么,然而,即使他绞尽脑汁,他也想不出他和肖斩、妙龄之间能做些什么,是他在做生意的时候得罪了对手吗?还是他早年所做的那些
可耻的事,以及那些来到门口的受害者呢?或者,是那些在末世爆发后被他杀的人,是赶他们走的人,也是他们的亲人来收债的人。
在老瓢的心目中,他试图寻找与肖斩、妙龄相似的面孔,或可能与之有关联的人,但到头来,他什么也没有得到,当肖斩看到老瓢皱着眉头,他的脸变了,肖斩知道虚张声势就快结束了。
“接下来,我们可以谈正事了。”
于是他微笑着挥手说:“是的!我当然不用卖关子了!既然这就是你想要的,让我直说吧!我是射干村的人!当末日爆发的时候,我在C城很远的地方,为了回家找亲人,我从C城一路杀来,这条路也不乏麻烦啊!但是我要回射干村了!我刚听说射干村被野兽占领了,村民们都叛逃给你了,是这样吗?”
肖斩以前绕了一个大圈,恐吓老瓢,只是为现在的谈判铺平道路,在心里问了无数次的问题,现在,肖斩的心还是有点紧张,尽管他知道老瓢害怕说谎,但他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因为,射干村,那是他的家乡,他是在那里长大的,有两个人生了
他,把他养大了。想想父母的声音和微笑,肖斩一定很紧张,他的重生改变了世界,特别是,有些灾难来得很早,如果他的父母出了什么事,他本来应该活下来的,那么肖斩肯定会受到致命的打击。
当他重生时,他活着的动机就是将改变一切,消除一切遗憾,如果从一开始就让他最关心的人死去,那么他重生的意义何在?
“啊?射干村?原来阁下也是射干村的人?”
与肖斩的紧张状态不同,这个仍然心烦意乱的老瓢听了肖斩的询问后,惊呆了,然后完全平静下来了。
他一皱起眉头,就惊讶地望着肖斩,但他眼睛里的恐慌却渐渐消失了。直到最后,还变成了欢乐。
“我明白了!小弟,你也是射干村的人,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昨天和你们村的村长达成协议了!我们结成了攻防联盟,他找人帮我在隔壁的镇上开了一家粮仓,然后把谷物拿出来!我保证,将来,村里的人会在我的云山水泥厂住很长一段时间,随意锻炼!我还免除了射干村每个人的口粮费!严格地说,我们现在是盟友了!我昨天和他谈
判的那个人也很厉害,今天我很幸运能看到弟弟你的力量!看来我们云山水泥厂的生还者还是很厉害的,在这个末世的世界里,英雄很难被发现,现在有了你们这两个小英雄,我们生存的机会就更大了!”
在老瓢的脑子里,立刻传来一声响亮的笑声,虽然他的心想杀死肖斩,但老瓢知道现在不是时候,当他听到肖斩提到射干村时,他立刻想到了两天前的一次邂逅。
同样的地点,同样的时间,唯一的区别就是在这个房间里和他谈判的人,是个看上去比肖斩容易对付的年轻人,那个年轻人和肖斩差不多大,但当时双方的支配地位与现在正好相反。
两天前,那个自称很强的年轻人,也和他的几个保镖动了一下手,然而,老瓢胜利了,虽然胜过了人数,但也是很胜了,最后,强者与老瓢达成了协议,他去隔壁城里的粮仓给老瓢取食物,老瓢给射干村的人更多方便和特权,这是一笔交易。
老瓢告诉肖斩他们是盟友,这也是事实,然而,当时的谈判情况并不像老瓢所说的那样和谐,此外,老瓢最初的想法绝不
是与射干村真正的联盟,更重要的是,他以射干村的强大力量、战斗力为炮灰。
能在隔壁的镇上开粮仓是很难的,他以前派人去过好几次,也失败过好几次,现在,如果真正领导了射干村的战斗力,粮仓也就能被打开了,粮食也会取出来。当时,是否给予射干村人民特权,是否继续与他们合作,并不完全是以他的老瓢的话为基础的,当他高兴的时候,他信守诺言,如果不开心,甚至可能变脸,连人都不认识。
“嗯?你在说什么?射干村什么时候有领导了?还有那个领袖是一个年轻人?”
肖斩的眉毛轻轻地皱了一下,眼睛有些沮丧,因为在肖斩的记忆中,射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