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瓢看了看肖斩那温柔的笑容,毫不怀疑肖斩会答应,他已经到北方这么多年,见过太多的人了,老瓢对识人很有信心,因此,他的心是非常光明的。
可不要看肖斩现在开心地笑,这种笑脸越多,真正的冷酷就越可怕,于是老瓢做了一个快速的决定,立刻跟肖斩成为朋友,并且分享自己的江山,在这一生中,一个人不可能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当遇到一个无敌的对手时,自己该怎么办?那就把他拉上来,靠近他,甚至同化他,最后消灭他,这是他老瓢能当这么多年老大的原因之一,也是老瓢曾经的老大告诉他的,瓢坐牢时给他的判决,老瓢一直铭记在心。
“哦?你一定在云山水泥厂工作了几十年了,不是吗?在世界末日之前,你老瓢靠它兜圈子赚了很多钱!现在你守着这个地方,随意开垦土地,召唤风雨,可以随意控制他人的生死!这么大的权力,这么高的地位,你想和我分享吗?”
肖斩没有被老瓢的回应所感动。他一步一步地来到了老瓢的身边,两个人面对面的时候,肖斩其实和老瓢差不多高,可是这个在风雨中挣扎了几十年的硬汉,此刻却不能站在肖斩的前面,因为沙漠鹰可怕的枪口已经抵在他的额头上了。
“愿意!我当然愿意!所谓的英雄珍视英雄!虽然你以前不认识我,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你,但我知道你不是一个普通人,是人中龙凤,你的未来是无限的!此外,在这个末世的世界里,我们都是人类,最大的敌人是权利之外的僵尸!我们互相残杀的时候,难道不就失去理智了吗?至于我在云山水泥厂的职业,我只是带领大家一起避难!作为老板,我没有办法割断这块土地!我要负责他人的生死存亡!”
老瓢一次又一次地撤退了,虽然他不想让肖斩进入他的办公室,进入属于他一个人的领域,但老瓢别无选择,他的肌肉很紧,面对肖斩,他没有想到抵抗,但是当他想到他最重要的几个保镖时,就那么简单的被肖斩一个人打倒了,老瓢的心也越来越无底了,他没有亲眼看到刚才发生的事情,但从六名黑色西装保镖的惨状中,他可以看出一些迹象,从来没有人能一声不吭地进入他的私人地方,没有人能让他如此尴尬,但面对强大的肖斩,他只能忍气吞声。
“哈哈!老瓢,你真能说会道,如果我不是亲眼看到你把一个女人推下楼梯,我会相信你的。”
肖斩摇了摇头,推了推枪托,突然,老瓢摇摇晃晃地回到办公室,随即
,肖斩和妙龄紧随其后,重重地关上门。
“什么把女人推下楼梯?”老瓢显然慌张了。他看了看肖斩冷冰冰的眼睛,又看了看妙龄恶心的表情,突然想起了他刚探出头来看的那一幕,在爱人坠楼身亡的时候,孙红雷的身边,这两个人好像就站在那里。
“粗心。”老瓢的眼睛转了一下,这时,他知道他以前是多么粗心,被如此强大的人物入侵,他甚至没有注意到,多年的自满,让他老瓢不再是那个小心翼翼的人,有时候,成功真的能蒙蔽人们的眼睛,让人大跌眼镜。
“误会!这完全是个误会!那个臭婊子,哦,不,那个女人,她完全是自己摔下来的,我没有把她推下去!更何况,她活该。她只有一条死的路,如果不是她鲁莽地杀了她,我就不会和她争论了!”望着肖斩锁着的门,老瓢的心隐隐停止跳动,他的冷汗,也越来越多。就好像整个人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而在这一刻,当他被肖斩逼退时,他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大声喊叫,不管怎样,老瓢知道他必须战斗,否则,无缘无故被肖斩射杀,这绝对是不公正的,他是云山水泥厂的厂长,他有很多时间可以享受,尽管几十年的努力积累财富已经失去了很多,但现在他
比以前有了更多的权力和地位,在这个地区,他是当地的土皇帝,这是老瓢在世界末日之前无法享受的乐趣,因此,在老瓢的眼里,他几乎瞬间不情愿地流下了眼泪。
“哭?老瓢哭了吗?”老瓢流泪的场面吓到了肖斩,更不用说身边的小女孩妙龄了,两个人都很惊讶。
臭名昭著的传奇人物,一个残暴的人,一个不在乎别人生死攸关的人,一个囚禁无数人的富人,竟然哭了起来?
不得不说,这真是一个戏剧性的场面,其实,老瓢虽然在演戏,但也夹杂着真情实感,他哭哭啼啼,也可怜的喊着,“先生,你不能只看到那一幕就冤枉好人!有时候,人的眼睛可以欺骗人!那个女人以前是我的情人,是很好,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世界末日后,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但她用我的名字欺负别人!昨晚,就因为我和一个新来的女孩说了几句话,她就残忍地杀了那个女孩!所以,我刚和她吵了一架!结果,她绊倒摔到了楼下!”
老瓢哭了,他的表情和眼神都很诚恳,此时此刻,老瓢简直就是影帝的上身,戏精就依附在身上,那可怜兮兮、满腹牢骚和委屈的样子,连一旁的妙龄心里都有些受不了了。
不过,肖斩的脸色一开始
只是有点变化,很快,他就会做出反应。
带着如此温柔的微笑,看老瓢表演,实际上,肖斩一开始就不知道老瓢那句是真是,哪句话是假的,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