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阎埠贵在四合院里俨然已经成了名人,所有邻居街坊都高看他一眼。
都知道这位老阎算是发了财了,就这几天的工夫,花的钱就好几百块,简直就像是暴发户土财主差不多。
以前在院里面之所以易中海,刘海中是一二大爷,其中主要原因就是这两位是工人阶级,而且收入最高。
易中海每个月有99块,刘海中也有78块,只有这位三大爷的收入拉胯,只有三十几块钱。
也就是因为阎埠贵是个教员,在院里面算是有文化的。
在开大会的时候总得有个人写个纲领,说上几句调节的话,这才把他也算在三个大爷之一。
但是今天这位三大爷终于对得起这个称呼,花起钱来如流水,比起易中海和刘海中都要阔绰。
四合院里面的人也有问的,但是阎埠贵总是笑而不语。
真要是问急了,只是淡淡笑着说道:“山人自有妙计,别以为文化人就没钱。”
像他这么装大尾巴狼的还真不多见,四合院里面的人纷纷猜测,估计是这老阎不知继承了哪个远房亲戚的遗产。
何雨柱直到今天依旧是和颜悦色,对这位三大爷百依百顺,因为知道,现在借的钱虽然不少,可还是不够分量。
一定要让阎埠贵欠上一笔根本无法偿还的巨额债务,这样才能将这位三大爷一棒子敲的死死地!
阎埠贵看着身上崭新的毛料中山装,再看看周围都是窗明几净,焕然一新的房间,桌子上摆的是八大件点心,心里美得不行。
要是论起来最近可没少花钱,老婆孩子身上衣服也换了,衣食住行都占全了,再想不出什么花钱的办法。
可眼瞅着何雨柱那边犹如金山银山,不管借多少都能手到擒来,要是想不出一个理由把钱弄来,简直比丢了还要难受。
左思右想之下,这位三大爷终于想出了一个所谓的好点子。
今天正是周末,娄晓娥一大早就回娘家了,按平时来说何雨柱都是跟着的,可是今天却留在家中。
阎埠贵也没有多想,还以为何雨柱做贼心虚,不想牵扯娘家人呢,连门也不敲,推门就进了何雨柱的家。
“柱子?快出来,我有事要找你!”
说话的口气十分生硬,简直就像是呵斥一条狗也差不了多少,仅仅几天时间,这个见人就赔笑的阎埠贵已经变了一个人。
何雨柱之所以没陪媳妇回娘家,就是等着这位三大爷上门勒索,听了这话,立刻从里屋笑着走了出来。
“听动静就是您,怎么的三大爷,又有用钱的地方?”何雨柱笑着说道。
“那还用说,这年头一睁眼都是用钱的地儿!”阎埠贵耷拉着个脸,阴阳怪气地说道。
“这几天家里面都弄得差不多了,我那三个孩子以后都是要成家立业的,你也知道,三个男孩想养活大有多难。”
“现在吃穿用度也就罢了,可到时候这三个孩子结婚不能都在家里吧?我那屋就那么大地方,根本住不开呀。”
“所以我就想啊,你说旁边院里有房多的,我想买上几间房,等以后孩子长大了结婚用!”
何雨柱虽然知道阎埠贵是来敲诈的,但是做梦也想不到这位三大爷居然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如果不是知根知底儿,真以为阎埠贵也是穿越过来的人物呢。
60年代除了极个别的例子之外,绝大多数房屋都是公家的,也根本不存在私人买卖房屋这一说。
可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当年也有自己家房子多的,偷偷把房子转让给别人的情况出现。
这种转让只有自己私底下写的一个字据,再加上有中人作保,只要双方同意之后,买房子的那一方就把户口迁过来。
像是这种事情也就是打个擦边球,只要双方都同意,也不会有什么人多管闲事。
但是阎埠贵那三个孩子还小着呢,现在就说要结婚搬出去,而且还要准备三间房子,这不简直是扯淡呢?
看到何雨柱脸上出现了惊讶的表情,阎埠贵心里面也有点打鼓,毕竟这次的要求实在是有点过分了。
以前要的都是一些吃穿的东西,最贵的就要说是修房子和买自行车,但这和买三间房比起来那可是差远了。
就算是何雨柱可以和上面要钱,但一下子拿出这么多,恐怕也得打退堂鼓。
回想起何雨柱会武术,一个人能打好几个,阎埠贵心里面也多多少少有点害怕。
他赶紧向窗外看了一眼,院里面来来往往的都是邻居,这颗心才安稳了一些。
正在忐忑之时,却看到何雨柱脸上绽放出开心的笑容,这哪像是被敲诈勒索,简直就像是善财童子遇到了施舍对象!
何雨柱笑着说道:“三大爷,您高瞻远瞩,这种事都能想得到,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呀。”
“三个儿子都是顶门立户的好汉,想的对,这房子就得提前买,买完之后再好好布置,里面什么家具啊,大衣橱都置办上。”
“您放心,这钱我还是拿得出来的,可就是有一样,这么多钱我的向上申报,家里可没这么多,您多谅解。”
阎埠贵惊讶地发现对方居然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