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现在说话的时候正眼都不看何雨柱,脸上一副轻蔑和不耐烦的表情。
经过前两次的得逞,现在早已经是目空一切,眼高于顶,知道只要是自己开口,对方绝对不敢说个不字。
果不其然,何雨柱听了这话虽然像是吃了一惊,可依旧是笑脸相迎,没有半点的抵触情绪。
还是按照老规矩,何雨柱先从里屋拿出钱来,一张一张的点好摆在桌子上,然后用手拿过纸笔。
“三大爷,还是那老规矩,咱得写个字据让我交差呀,不然我交代不了,那不成了监守自盗了?”
阎埠贵顺手接过笔来,洋洋洒洒就写了一个借据,还款日期还是习惯性地写了个三天之后。
等把这句写完了,这位三大爷不但没有感恩地表示,反而故意讥讽着说道:“你得和领导请示?那就请示一下多拿点经费来。”
“我家以后吃穿用度都得上几个台阶,自行车买了都是小玩意儿,你看我家这房子是不是也该翻修了?”
“还有,这些老家具腿都不一样齐了,害得我成天拿木头垫桌子,这事也得你给我办,多要点钱,别到时候抓瞎!”
何雨柱笑地说道:“放心,只要有借据就行。又不是我自己的钱,您就把心放踏实,以后的好日子长着呢。”
阎埠贵把钱抄起来塞在口袋,倒背双手就走出了门外,那真是一副趾高气扬。
其实这也就是碰上何雨柱故意耍他,真要是遇到了特务,就阎埠贵这干瘪小老头,恐怕早就不知死在什么地方了。
现在的阎埠贵那叫一个春风得意马蹄疾,真是恨不得自己会分身法,最好几个人一起花钱才过瘾。
其实要是论起困难程度来,阎埠贵比老贾家也强不到哪去,家里同样都是三个孩子,但他这边可全都是半大小子。
俗语说得好,半大小子,吃死老子,这可都是一些见了馒头不要命的主,那点粮票哪里够用。
阎埠贵靠着那辆破自行车,还有一手钓鱼的好手艺,每到礼拜天就跑到郊区钓鱼。
把大的偷偷卖给熟悉的人,小的就回家熬鱼汤,也算是一项外快收入。
可是这破自行车早就不行了,今天又讹了100块钱,心里别提多过瘾了!
经过今天吃饭店逛大街,这才知道钱是多么香的东西。
何雨柱那边看来确实是敌特分子,那真是要多少钱有多少钱,连个眉头都不皱。
回到家中,左思右想之下,也觉得这几天咄咄逼人,万一把何雨柱弄得恼羞成怒,来个鱼死网破就麻烦了。
为了预防万一,阎埠贵也做了两手准备,自己写了一封检举告发信,投在自己家的信箱里面。
这封信的内容就是说何雨柱是个敌特分子,自己怎么英勇无畏地和他斗智斗勇。
如果发现出了意外,一定是何雨柱干的,必须把他抓起来云云,实际上都是自己稀里糊涂瞎琢磨出来的。
他觉得做这件事的时候没人知道,实际上早就被何雨柱从窗户里看得清清楚楚。
看着这位三大爷鬼鬼祟祟的样子,就知道往信箱里面投的是和自己有关的东西。
一直到吃过晚饭,院里面彻底没人了,眼瞅着阎埠贵家里的灯都灭了,何雨柱这才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那时候有的人家门口挂有一个信箱,其实就是自己用木头钉成了一个盒子,上面有一个狭窄的口子。
像是这种老式信箱其实根本不保险,只要有工具,可以很轻松地把信箱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何雨柱早就从系统里面买了一个长长的金属镊子,来到信箱之前,用金属镊子就把里面的信给夹了出来。
等回到家之后,何雨柱把信件放在开水壶的喷嘴处润湿之后,上面的浆糊自然也就失效。
等把里面的信纸拿出来,仔细观看之后,何雨柱几乎笑出声来。
这封信是阎埠贵亲笔所写,那真是洋洋洒洒,字体清秀,可就是有一样,完全都是自说自话的痴人说梦。
上面说自己抓到一个敌特分子,把何雨柱指名道姓写了上去。
然后说现在正在放长线钓大鱼,要是出什么意外,那肯定就是特务干的。
看得出来,60年代初的人真是单纯朴实,所谓做了两手准备就是这么幼稚可笑。
这封信阎埠贵不敢交给别人,又怕藏得太过隐蔽发现不了,所以就放在信箱这种地方。
何雨柱看完之后,把信重新用糨糊封口,轻手轻脚又给放回信箱之中。
现在看起来阎埠贵已经笃信不疑,以后会接二连三地前来索要钱财。
从今天这一天就能看出来,阎埠贵晚上回来的时候身有酒气,这说明中午肯定是去大饭店暴饮暴食去了。
身上穿着一身毛料中山装,在60年代已经是顶级的衣着服饰,绝不亚于以后时代中的奢侈品名牌服装。
就凭这两样便能瞧得出来,阎埠贵敲诈了钱财之后开始疯狂消费,这绝对是一个自己作死的节奏!
这些借条可都是黑纸白字,只要拿出去都是顶事的,现在只等阎埠贵借款累积到一定程度,再来一个秋后算账!
日子一天天过去,估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