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开车往回赶的时候,脑子里面在不断地寻思。
轧钢厂这一次总共给了1000块钱收购款,而自己弄回来的副食品大概价值8000斤大米,
按照一毛一来算的话,大概有880块钱,看起来这次算是发了一笔不小的财。
880块在1961年那是个什么概念?就算是8级钳工一个月也就是99。
这一下子可就是整整大半年的收入!
而在当年二十甚至十八九的工资都有,这些钱甚至相当于普通学徒工数年的总收入!
如果这次回去杨厂长满意的话,类似换取副食品的采购行动可以持续下去。
那就可以把系统里面的金额变化成真正的货币!
就这么干上几次,在1961年就能实现万元户的梦想!
不过说归说,做归做,在这个时代里如果太过招摇,那可是容易被人举报的,所以还是要韬光养晦,明哲保身。
回城的路感觉过得特别快,没多长时间就回到了轧钢厂。
别看今天是个周末,可是厂里面早就做好了安排,不但有会计负责交接,还安排了许多青年工人准备卸货分货。
但这些人一个个却没精打采,根本就没抱什么希望。
因为以前也多次派人去过红星公社,都是铩羽而归,大家习以为常,都当走个过场而已。
“滴滴滴!”
一阵嘹亮的汽车喇叭声响起,何雨柱的大卡车稳稳当当地停在了食堂门口。
正在里面闲聊的工人们出来一看,立刻就炸了窝!
“肉!真是猪肉!还有这么多的下水猪血呢!”
“鸡蛋也不老少,看来咱们厂食堂又能喝着鸡蛋汤了,看得我都馋了!”
有几个青年工人手脚利索,早就飞身上了卡车车斗,就要伸手搬东西。
“下了下来,这还没开始点货呢,你们忙什么!”
食堂里面的于会计也走了出来,生怕有小年轻顺手摸鱼偷着藏鸡蛋,赶忙把人都强喊了下去。
早就有人搬来准备好的磅秤,开始过账记账,没多一会儿,就已经清点完毕。
那个于会计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来。
因为何雨柱是按照生猪价格兑换的,所以总体价格有些偏高,于会计嘴里不说,心里面就直犯嘀咕。
像是这种私底下的交易,完全的有理由怀疑何雨柱中饱私囊,但是这话他可不敢说出口。
说到底人家也是杨厂长面前的红人,真要是哪句话说的不对付,只怕会惹火上身。
再加上何雨柱这脾气秉性大家也知道,只要是翻了脸,那可就得吃眼前亏了。
于会计倒是有办法,笑着对何雨柱说道:“你这次劳苦功高,算是给咱们轧钢厂谋了福利了,我这就给杨厂长打电话。”
说完,便转身进了食堂办公室,拨响了杨厂长家的电话。
别看在1961年,身为国之重器,万人大厂的厂长,级别那是相当的高,在家里面也安装了电话,方便联系工作。
当听说何雨柱真的把物资兑换回来,杨厂长也十分的惊喜,可是于会计话里话外意思,就是收购价过高,自己无法做主。
杨厂长能当上万人大厂的当家人,那也是一个极其精明强干的人,放下电话便往轧钢厂赶来。
像是这种大厂都有职工宿舍,杨厂长家离轧钢厂其实也就是两条马路的距离,没几分钟就赶到了食堂门前。
于会计见了赶忙迎上去,把手中算好的单价列了出来,意思是这些猪肉收购价格要比市场高出不少。
正所谓察言观色,何雨柱刚开始没当回事,可是看到会计和厂长说话的时候声音那么低,明显是有事瞒着自己。
趁着厂长会计低头看着报价单,何雨柱也绕到身后,立刻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何师傅,这生猪的价格当时是怎么定的?”杨厂长不绕弯子,开门见山地问道。
“按照咱们菜店的价格,只不过这价格可不是猪肉,而是生猪。”何雨柱没有解释,大咧咧地回道。
杨厂长点点头,对着众人说道:“大家都听到了吧?何师傅不藏着掖着,直截了当说报价,这说明人家光明磊落。”
“这个年月想吃点肉蛋怎么淘换?厂里派了好几拨人,谁办成了?再说用肉票和不用肉票能是一个价格吗?”
那个会计可不是什么好人,其实是李副厂长的嫡系,刚才自认为得计抓住了把柄,想要在杨厂长面前将何雨柱一军。
哪里知道,被杨厂长几句话说得哑口无言。旁边的那些工人们听了都连连点头,认为再合理也不过。
这年头啥都要票证,比如粮票也不是钱,但在不少偷着开的市场上能换到鸡蛋肉等副食品,这大家都心知肚明。
买手表要票,买自行车要票,在60年代初,几乎就没有不要票证的东西。
人家何雨柱凭自己的本事搞来这么多的肉蛋,没有用到一张肉票,比起工会主席和厂办主任都有本事!
“来!为我们的功臣鼓掌!”杨厂长说完,带头就鼓起掌来,旁边的工人也都兴高采烈地随之附和。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