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入眼帘的明明是富丽堂皇,珠光宝气,但是陈宏言父子却不约而同地打了个摆子。
怎么感觉进了地狱?
陈知山看着两人的表情,嘴角不自觉挂起冷笑,“两位,四下无人,可以不用伪装了,有话就说吧。”
陈宏言站直身子,笑呵呵道:“贤侄,我们都是一家人,你又何必咄咄逼人呢?”
瞧他这镇定自若的样子,哪还有刚刚的惊慌失措?
陈知山不屑道:“客套话就免了,你什么心思,本官一清二楚,回去陈家认祖归宗是不可能的。”
陈宏言也不急,道:“贤侄,你终究是陈家人,要是我上奏朝廷,参你一个数典忘祖,不知朝廷会如何处置,就算朝廷置之不理,天下人又会怎样看你,贤侄啊,你身份显赫,孰轻孰重能分得清吧?”
陈知山冷笑道:“照你这么说,是吃定本官了,那行,说说看你到底想要什么?”
陈宏言站直身子,笑呵呵道:“贤侄,我们都是一家人,你又何必咄咄逼人呢?”
瞧他这镇定自若的样子,哪还有刚刚的惊慌失措?
陈知山不屑道:“客套话就免了,你什么心思,本官一清二楚,回去陈家认祖归宗是不可能的。”
陈宏言也不急,道:“贤侄,你终究是陈家人,要是我上奏朝廷,参你一个数典忘祖,不知朝廷会如何处置,就算朝廷置之不理,天下人又会怎样看你,贤侄啊,你身份显赫,孰轻孰重能分得清吧?”
陈知山冷笑道:“照你这么说,是吃定本官了,那行,说说看你到底想要什么?”
陈宏言不急不缓道:“贤侄啊,实不相瞒,我陈家到如今,已经是日落西山,为官者甚少,且都是些小官,再这么下去,陈家百年家业,就将会没落衰败,结果这时候,贤侄你名动天下,又是幽河州知州和幽河侯,称得上是一方大吏。”
“所以大伯觍着脸上门,就是希望你能帮衬一下陈家,让吾儿俊才入朝为官,只要让我满意,那我就能昭告天下,说你陈知山和我阆州陈氏再无瓜葛,日后幽河陈氏与阆州陈氏,将并分两支,互不牵扯。”
“贤侄,凭借着你如今的地位,让一个人进入官场是轻而易举,办成这件事后,我绝不再来打扰你,如何?”
陈知山淡然道:“那如果本官不同意呢!”
陈宏言遗憾地点了点头,叹息道:“那就怪不得当大伯的狠心了,陈家虽说在官场没什么人脉,不过在文坛上,还是有不小的底蕴,我们要想宣扬一件事,还是很容易的。”
陈知山眯着眼睛,释放出一股危险的气息,“你在威胁本官?”
陈宏言满不在乎的笑了笑,“贤侄,在外面的时候,你可看到了,我不过说了几句话,百姓就议论纷纷,要是我对外说,你是陈家人,可飞黄腾达后,就叛祖离宗,不愿承认自己是陈家人,这话一旦说出去,不管别人信不信,你都都毁了。”
接着他又语重心长,假惺惺的说道:“我是你大伯,咱们是一家人,我哪里忍心看着你吃亏再说了,俊才是你堂哥,他要是当了官,不也能帮衬你一下?”
陈知山被他的天真逻辑给打败了,不过被这种人给缠上,的确是一件头疼的事。
至于陈宏言说完成这件事以后就不相往来,这话陈知山是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会信。
人有了欲望后,只有一次和无数次,相信陈知山真答应了他的要求,恐怕他立刻就会翻脸不认人,然后时不时那这件事来威胁他,完成自己那难以满足的变态欲望。
所以这一次,说什么都不能答应。
“你这么有自信,看来是吃定本官了?”
陈宏言笑道:“贤侄,你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透,话别让我说太明白了,答不答应,就一句话。”
“老爷,什么事啊?”
华安走出庭院,询问了一句后,就看到了陈宏言。
他脸色变了变,惊道:“大少爷?”
陈宏言看向他,思索了一会儿,忽然惊讶道:“你是华安?”
华安冷淡道:“大少爷,正是老奴。”
“呵呵。”
陈宏言笑眯眯道:“当年你跟着老四离开陈家,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看见你没事,我就放心了啊。”
华安没理会他,而是看着陈知山道:“老爷,需要准备的东西都写在册子上了,你看有没有什么纰漏。”
陈知山接过册子,旁若无人的看了一下,又还给他,道:“我是第一次成亲,哪里知道需要准备什么啊,反正一切都交给你去办,东西都要最好的,不要吝啬钱,咱不缺。”
“好,都听老爷的。”
华安得了命令,就兴高采烈去布置了。
陈宏言惊诧道:“贤侄,你要成亲了?”
陈知山心里一动,倒不如用这件事来吓唬他,说不定能吓跑他呢。
“对,马上就要成亲了,你不知道吗,本官已经被召为驸马,马上就要和秦国长公主成亲了。”
“召为驸马?”
陈宏言吸了口气,一下子说不话来。
成为驸马,的确是一件祖坟冒青烟的幸事,可对陈宏言而言,无异于晴天霹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