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被召为驸马,就成了皇族中人,这时候他敢用宗族来威胁陈知山,就是变相的威胁皇族。
这传出去,陈知山会不会前途尽毁不清楚,但陈家一定会完蛋。
“不可能…你怎么会被召为驸马?”
陈宏言咬牙,质疑道:“你一个知州和侯爵,没有世家大族背景,朝廷怎么会将公主嫁给你?”
“幽河州传的沸沸扬扬,你初来乍到不知道正常,先去逛两圈了解情况后,再来威胁本官,不过你可要考虑清楚后果,看在本官也姓陈的份上,就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再有下次,后果自负!”
陈知山冷冷的说道。
陈宏言心里一颤,见他神色冷冽,隐隐带着一股杀意,顿时就更慌了。
陈知山成了驸马,打乱了他全部的计划,他这时候敢跳出来告陈知山叛祖离宗,那朝廷不介意灭了陈家,这样就不存在叛祖离宗的问题了。
“贤侄,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怎么说都是一家人,没必要闹这么僵,你再考虑考虑吧。”
陈宏言话虽是这么说,可语气却没有之前那么咄咄逼人和阴阳怪气,相反还充满了卑微。
陈知山呵呵一笑,“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