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嫂的意思是?”本来栀蓝还以为太子妃转性了呢。
谁知道她客气是客气,可是话锋一转提到了新进府的年氏,还提到了德妃娘娘,栀蓝就越发戒备了。
“你不知道啊?”
“二嫂这话说的,我该知道什么吗?”当着众多妯娌的面儿,栀蓝态度也不好太过,好笑道:“要进府的侧福晋是皇阿玛赐给我们爷的,这是有旨意的,既然是赐给我们爷的侧福晋。
那下旨之前,皇阿玛和额娘之间沟通一下,也是理所应当的吧。”
太子妃笑了笑:“是理所应当的,但是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哎呦,二嫂,你就不要卖关子了,就和我说说吧,到底是怎么了啊?”
“听说德妃娘娘对你们新进府的这个侧福晋很看好呢,当初选秀的时候,她可是见过这个侧福晋呢。”
这话是当着其余福晋说的,太子妃自然是不会骗人的。
可是栀蓝还是没明白她这意思,不过却也咂摸出了点味道来。
德妃向来对四阿哥不关心,现在一个侧福晋进府,她那么关心……着实让人有点意外。
不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栀蓝也不好问的太详细了,就笑着把这事儿绕过去了。
宴会结束之后,送客的时候,太子妃经过栀蓝身边,悄悄说:“小心提防着新进府的侧福晋。”
迎来送往,到处是人,栀蓝虽然心里对太子妃的话意外,但是脸上还是带着笑意。
等把人都送走之后,天也擦黑了,快到侧福晋进府的吉时了,四阿哥自然是不在栀蓝这儿的。
这是栀蓝穿越来之后第一次府里进新人,她心里五味杂陈。
虽然知道四阿哥对自己的感情,可是年氏……在历史上雍正的生命里可是写着浓重一笔的人。
栀蓝怎么都没法让自己放轻松,本来心情就不算好,谁知道太子妃临了临了又说了那么一句话,让栀蓝烦躁简直到了顶点。
“主子,时辰不早了,您该歇着了。”
黄莺小心翼翼道。
本来栀蓝是想着让黄莺跟着两个孩子一起进宫的,但是因为太后宫里准备的十分充分,早就帮两个孩子选好了伺候的丫鬟和教养嬷嬷什么的,栀蓝也不好开口,索性也作罢了。
“我这儿没事儿了,你们也歇着去吧。”
两个孩子一进宫,红玉和之前照看两个孩子的嬷嬷就没事儿了,索性栀蓝就让她们在自己身边伺候了。
“主子,爷去了年侧福晋的院子一会儿,不过现在已经出来了,在书房。”
正往卧房走的栀蓝听到红玉的话愣住了,然后缓缓转头看向红玉,癔症了一下,之后佯装若无其事。
没洞房?
是挺让人高兴的,可是却似乎有点刻意了。
栀蓝说不清楚她心里到底什么滋味。
一晚上,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睡着了没有,反正第二天早早就醒了,可是说是她自穿越以来醒的最早的一次。
黄莺和红玉也都知道她的心情,所以早早就在外面候着,栀蓝一醒,她们两个就进来伺候了。
“主子,其实爷昨儿个……”
红玉话还没说完呢,嬷嬷进来说:“主子,钮钴禄格格来了。”
“这么早?”栀蓝惊讶,今儿个年氏要给四阿哥还有自己敬茶,敢在四阿哥早朝之前,内宅其余的人也都是要在的。
按说其余的人直接去前院主屋等着就是了。
这钮钴禄格格竟然先来找自己?
“让她进来吧。”
因为有人来了,红玉刚才和栀蓝说了一半的话就又咽下去了。
“钮钴禄妹妹今儿个也挺早的啊,怎么先来我这儿了,是有事儿吗?”
钮钴禄氏也十分坦然:“回福晋的话,的确是有点事儿,昨儿个爷没在年氏的院子歇着,您知道吧?”
栀蓝意外看了眼红玉和黄莺,两人点头。
想起刚才红玉说了一半的事儿,栀蓝想大概也是要说这个吧。
“有这事儿?这我真不知道啊,你也看到了,我也刚起。”
“福晋,您不觉得这事儿奇怪吗?”
栀蓝不解:“妹妹这话何意?怎么奇怪了?”
“福晋,当初奴婢和耿格格进府的时候,福晋您在别院养病,府里是李侧福晋管家,有些事儿您不知道,那个时候奴婢和耿格格进府,爷也没去奴婢和耿格格的院子。”
“有这事儿?”栀蓝能说什么,只能佯装意外,不过她更好奇这钮钴禄氏大早上起来,天还没亮来找自己说这个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种事儿奴婢怎么好骗福晋呢。”
“那妹妹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福晋,虽然这次年侧福晋进府所有的事宜全都是宋姐姐张罗的,可是李侧福晋也没闲着。
奴婢觉得李侧福晋是不是故意的啊,现在府里只有她一个人有孩子,她巴不得其余的姐妹一个孩子都没呢,这样她的弘时可能就有大造化了。
可是福晋,您可千万不能让李侧福晋一人独大啊。”
还是内宅争宠那点事儿,栀蓝大早上起来实在不想听这事儿,可是所谓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