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半天之后,姜家变得安静了许多。
老爷子虽然每天照常下楼,陪家人吃饭,也照常在院子里浇花,但所有人看他,都是战战兢兢的,大气不敢喘。
这回,保姆再不敢粗心大意,把老爷子一个人晾在院子里。
只要老爷子到院里
浇花,保姆就在那盯着,哪怕厨房的锅开了,都不敢随意挪步。
生怕一个不慎,老爷子再走丢了,到时候家里再闹一场。
这回把钱途闹的滚蛋了,下回再闹,又轮到谁滚蛋?
即便崔和珍自认为是老头子的正经妻子,可老爷子这人心肠硬起来,比秤砣都硬。
要不然,怎么能在枪林弹雨、血肉搏杀的战场上活下来?
崔和珍生怕哪天老爷子一不高兴,就要跟她离婚,然后把全部家产都给老家的侄子侄孙。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崔和珍就堵得慌。
当管涛再次来到家里时,崔和珍诚惶诚恐地接待管涛,再不敢明目张胆地监视了。
管涛上楼时,也只送了杯绿茶,就故意登登登踩着楼梯下楼去了。
管涛听见下楼的声音,冲坐在躺椅里的姜老爷子神秘一笑:
“老司令,您这招高明啊!”
姜老爷子好像没听懂的样子:
“说人话。”
管涛嘿嘿笑着,在老爷子身边坐下。
他趴在老爷子身边,问:
“老司令,那我就直接说人话了,你可别瞒我,你那天离家出走半天,到底去哪了?”
老头子没有再继续装糊涂,他对管涛坦白:
“我去见你说的那个姜鸿宇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