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进去找程雪飞。
原本来的路上,于大荣一肚子怒火。但是见了程雪飞以后,那怒火却像撒了气的气球似的,顿时瘪了。
于大荣不知该怎么说,只问了一句: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于站长,我做什么了?”程雪飞一脸茫然地问。
于大荣知道程雪飞不会轻易承认,所以有这个心理准备。
但程雪飞解释的有理有据,她说,她确实是诚心诚意地想请于红梅吃个饭、喝个酒,互相了解下,化解一下之前的误会。
但于红梅酒量太差,大家又喝的太高兴,她也不好扫了大家的兴。
等这两人都喝倒了以后,文化馆几个热心肠的人,把他们送到楼上的办公室,想着他们夜里醒了,会自己回去的。
怕他们着凉,还特意在屋里点了炉子。
之后,程雪飞也回去了,文化馆的老刘可以作证,是老刘亲自把程雪飞送到门口的。
程雪飞回去后,就在家带着孩子睡觉。
天寒地冻的,她又喝了酒,那一夜睡的特别香甜。
第二天起来,就带着孩子到幼儿园来了,很多人可以作证。
她根本没有时间大半夜去拍照片。
再说,想在那么短的时间,把照片给洗出来,这绝非易事。
所以这件事,显然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一定是有人故意想对付孙副县长,所以
才趁着这个机会下手。
程雪飞说这些的时候,表情无辜,语气柔软。
但一字一句,却都暗含锋芒,让于大荣无力反驳。
于大荣无法发作,心口燃着一股无名火。
他知道再问下去也没用了。
于大荣离开幼儿园,去了葛福顺那,希望葛福顺好好调查一下这件事。
虽然他知道,这事不该向外张扬,但于大荣咽不下这口气。
他想替闺女讨个公道。
到了葛家,葛福顺把那位路馆长的话告诉他,路馆长也说两人其实什么都没干。
路馆长说,那天晚上喝醉了之后,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醒来时,两人就一起窝在沙发里,但当时两人的衣服都是整整齐齐的。
不可能发生那种事。
所以,这显然是有人恶意构陷!
于大荣赶忙问葛福顺:
“那姓路的有没有说,是谁在陷害他们?”
葛福顺摇了摇头:
“他只说自己是清白的,没说是被人陷害。”
“那——”于大荣有些迟疑地问,“他也没提到程雪飞?”
葛福顺再次摇头:
“没有,他谁也没提,别人问他,他也没说。”
于大荣在心里骂一句:原来这姓路的也是个没用的东西!
为什么不敢站出来说呢?只要姓陆的跟红梅口径一致,说是程雪飞陷害他们的,程雪飞就没法洗白!
可是,姓路的居然连程雪飞的名字提都不敢提?
活该被人欺负!
于大荣很失望。
但他仍然不肯罢休,又拜托葛福顺,让葛福顺去调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