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之入骨。
他们的媳妇儿都在程雪飞手里吃过亏,一个挨了两巴掌,一个被当众羞辱气哭。
现在得知,终于有报仇的机
会了,谁肯放过?
但孙二桥仍然有些顾虑:
“爸,虽然说,英雄是自作自受,可他好歹是红梅的亲表哥,万一我们把她表哥给拉下马了,红梅生气怎么办?”
孙大桥一脸不屑和鄙夷:
“二桥,你怎么跟个女人似的优柔寡断?你难道不知道葛英雄现在跟程雪飞是一伙的?他要是心里还有红梅这个表妹,咱们当初去文化馆找程雪飞时,他干嘛横竖阻拦?”
孙二桥不言语了。
理是这个理,可他心里仍然不踏实,怕红梅生他的气。
孙副县长瞧着儿子这副狠不下心来的样子,劝道:
“二桥,你放心,你媳妇儿是个单纯的人,到时候你哄哄就行了。”
孙二桥听了这话,很疑惑地望着孙副县长:
于红梅好哄?
他怎么觉得,于红梅是他见过的,最难哄最难哄的人?
古语说“千金买笑”,这话放在于红梅身上再合适不过。
孙二桥为了哄于红梅开心,不知用了多少手段,花了多少钱。
有时候连脸都不要了,可于红梅总是不太开心的样子。
他不敢相信,哪天要是红梅生他的气,该怎么办?该用什么办法哄?
他又不是周幽王,为博得褒姒一笑而烽火戏诸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