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是温珞玉,你还不懂这些名字意味着什么,更重要的是,你的舅舅还是温壶酒。”温壶酒拍了拍他的肩膀,“所以你并没有自己想象得那么简单,你想做个酿酒师,舅舅理解你,但你从生下来那一刻,就注定不能只做一个酒师。”
“是因为这样吗?”百里东君喃喃道,总觉得似乎有那么仍然有些不对,但他没有继续深究,只是问道,“司空长风好了吗?”
“暂时死不了了,不过可能醉倒了,没有几日是醒不过了。”温壶酒笑了笑,随即忽然想起来,问道,“你刚才在追什么?”
百里东君挠了挠头,脸竟然有些微红,他相信今日的这惊鸿一瞥是对方刻意的安排,只能说明他有些名气了,却远远不算名扬天下,他转过身:“只是想跑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