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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暗度洪州(1 / 2)

不过尉迟宏只是明面上的幌子,明修栈道掩人耳目,房遗直真正的厉害的一手棋,是暗度陈仓。

而吴冬生,正是暗度陈仓的关键所在,吴冬生的使命是乔装改扮,快马加鞭赶赴洪州,密会魏征,房遗直断定,真正的答案在魏征那里,经过仔细研究了案情,房遗直认为,不管案子做的多么天衣无缝,只要查到背后的动机,就能直达真相。

本案的真相就在洪州,一个跟随魏征南下查案的御史,为什么会死在回京的路上,他为什么孤身一人回京?还乔装打算混在胡商队伍混进长安。

探亲?查案期间你探什么亲,况且陈有方的家眷都在老家,京城根本没家眷。开小差?更不可能了。

而且陈有方死的位置也很蹊跷,他死在西面的开远门。按理说从洪州回京,不管是走陆路还是走水路,要么走城南三门,即安化门、明德门、启夏门,要么走城东三门,即通化门、春明门、延兴门,但不管走哪条路,也不应该走西面的开远门,这种舍近求远的走法,再加上他改拌成胡商的举动,只能说明他在躲避。

综合各种情况分析,陈有方回京的目的只有一个,送信,送一封魏征没法在奏本里明写,写了更怕被人半路拦截的信。既然是信使,那身上的信不翼而飞,只能说明杀人者已经截下了这封信,这封信的内容非同小可,只要找到魏征,问清楚信的内容,或许就能反过来找出杀人者了。

听完房遗直的通盘安排,吴冬生才明白房遗直为何要将自己叫到府上了,这么隐秘的事,绝不能让第三人知道,而房遗直跟自己和盘托出,代表着对自己绝对的信任,但吴冬生除了感动,更意识到此行责任重大。

交代完自己的安排后,房遗直沉重且意味深长的拍着吴冬生的肩膀,那语调就像一位父亲嘱咐即将上战场的儿子,不舍、悲壮还有期盼,各种滋味掺杂在一处:“你这次的关键就是秘密,出发要密,路上要密,到了洪州也要密,见魏征要密,见完后返回也要密,但凡有一个环节露了行藏,你都将非常危险,甚至有性命之虞。”

尉迟宏带着故地重游的感慨再次回到凌云台,还是自己那间值室,一切都是熟悉的样子,除了比之前更加闷热了,其他都没变。

昨日房遗直找他谈话时,提出让他回凌云台主持查陈有方的案子时,尉迟宏很是惊讶了一阵。

“我?我如今已经……”他本想说自己已跟凌云台没关系了,可是话到嘴边还是硬生生咽下了。

“你协理办案的公函还在嘛,再说……”房遗直似乎早预料到尉迟宏有此一问:“陈有方的案子查了这么久,没什么进展,确实需要有才干、会办案的熟手接下来,将案子查下去,不能就这么干放着……”

“慢着……”尉迟宏毫不客气的打断了房遗直的话,他就是这个脾气,到什么时候都是这样,有话直说,不太习惯拐弯抹角,“将军自己都赋闲在家,如何授权我在凌云台主事查案?”

听尉迟宏这么反问,房遗直心里已经有了**分把握,能这么问,说明尉迟宏已经动心了,在房遗直的心里,尉迟宏这个愣头青是最适合冲在前面当幌子的,只是谈话之前房遗直心里没底,不知道尉迟宏愿不愿意来凌云台蹚这泡浑水,如今看来,这年轻人还是那么有冲劲,当然了,还是一如既往的不成熟,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不是因为尉迟宏这个秉性,房遗直也不会想起他,心里这么想,房遗直脸上依旧不动声色,只是淡淡一笑,把握十足的说:“这个你自然不必管,我自会运作。”

尉迟宏心情很复杂,他对陈有方的案子还算了解,对于杜荷被人暗算导致下台也心中有数,回凌云台等于接手杜荷的烂摊子,他心里是极不乐意的,杜荷虽然没办过案子,被下面急于立功的属下给蒙蔽了,但尉迟宏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件极其棘手的案子,但凡有一丝破案的可能性,凌云台的办案老手何刘二人也不用完全凭空捏造事实和证据了,尉迟宏实在不愿意现在来凌云台这个是非之地。但他又忍不住想来试一试,一来他想证明自己比杜荷那笨蛋要强,如能取得进展,那世人一定会他刮目相看。二来尉迟宏还是有一点私心的,除了查陈有方的案子,如能回到凌云台,他可以继续查那个行迹和身份都非常可疑的东方云,那个化名朱雀在尉迟宏心里始终无法忘怀,而朱雀为什么让虞世南心心念念,更是尉迟宏一直想解开的谜团。

纠结了良久,尉迟宏索性摆明了问:“我可以调查任何人?”

“包括我。”房遗直笑着点头。

“上面没人管我?我说了算?”尉迟宏再次确认。

“如果你还有顾虑,我会想办法给你弄一份让你全权负责的圣命。”房遗直点头确认。

尉迟宏暗自诧异,但房遗直既然敢这么说,一定有所倚仗,就这样,尉迟宏回到了凌云台。

跟房遗直谈完话后,回到家中的尉迟宏怎么想怎么感觉不对,房遗直既然有把握搞到让自己全权主事凌云台的圣命,那他自己为什么不亲自主持查案,反而把自己推到前面?怎么感觉自己又像是被人算计了呢?

想了一夜,尉迟宏终于想明白了,房遗直让自己主持查案,其实只是装装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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