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府请媒人向夏侍郎提出亲事,夏侍郎把人赶了出去。
林奕没有放弃,亲自打来两只活雁提着去了夏府。夏侍郎大怒,亲自挥着扫帚把林奕赶了出去。
而这林奕还不死心,被逐出府之前还大喊着:“岳父大人,不管你怎么对我,我是不会放弃的。”
夏侍郎气得胡子都吹了起来。
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辈,这脸皮简直厚的像是城墙一般,刀枪不入,真真是令他叹服。
这固执的就像那打不死的蜚蠊,她的女儿怎么就招惹上了这厚颜无耻之人。
夏侍郎在夏家主堂中不断叹惜。
“爹爹,你怎么又把林哥哥赶出去了。”
夏倩茹给夏侍郎倒了一杯茶水,递给了他。
夏侍郎接过茶水,饮了一口,气儿顺了不少。
“倩茹啊,这个混蛋怕是缠上你了。”
“爹爹请息怒,女儿其实也喜欢林哥哥。”夏倩茹真诚道。
夏侍郎一口水喷出,身为礼部侍郎,这姿态极不端庄。
他瞪大了双眼:“你忘了,当初他信誓旦旦地说要娶你,可是转头他却娶了别的女人。
你整天以泪洗面,怎么,这小子一和离你又想嫁他了?曾经的痛楚还没让你涨记性?”
夏倩茹跪了下来,脊梁挺直,带着执拗:“请爹爹成全。”
“你,你真是……”夏侍郎指着这个“大逆不道的女儿。
“春雨!将小姐拖回房里关起来,没我的命令不准踏出房间一步!”
春雨将夏倩茹拉了下去。
夏侍郎坐了下来。
夏夫人生下倩茹就去了,这些年来他都没有续弦。
此生就只倩茹一个女儿,他宠爱的紧,将她视为掌上明珠。
好在倩茹随了他娘,秀外慧中,端庄大气,从为让他操过心。
可他闺女眼瞎,竟看上了林奕那个臭小子。
在林奕大婚之日,他捧在手心里的珍宝却被伤透了心。
把自己关在闺房里整整一日不吃不喝,等到倩茹打开房门时,他的女儿眼睛已经红肿。
他想去林府找林奕算账,却被倩茹拉住。
他发誓以后只要见林奕一次就打他一次。
可他这个女儿呦,唉,他可拿她怎么是好?
夏侍郎拍了拍大腿陷入了沉思。
次日,林老将军亲自来访,当然林奕也一起来了。
夏侍郎脸色很臭,但是碍于林将军的面子没好当面发怒。
“夏老弟啊,我家奕儿是真心想求娶倩茹的,老兄我也很中意这个儿媳妇。”林将军陪着笑脸。
“林少将军是何等身份,小女高攀不起。”
林将军使了个脸色。
林奕赶忙跪下:
“小子是真心喜欢倩茹,请夏伯父将倩茹嫁给林奕,林奕发誓今生只有倩茹一人,珍之重之。”
“哎,小姐,您不能跑出来啊。”
夏倩茹不顾春雨阻拦,进了主堂,在夏侍郎面前跪下。
“爹爹,女儿此生非林奕不嫁!”
夏侍郎一脸恨铁不成钢地望着女儿,良久,终是挥了挥手:“罢了,罢了,随你们去吧。”
林奕大喜:“爹,啊呸,谢伯父成全!”
大婚当日,夏倩茹凤冠霞帔。
身后的,嬷娘为他梳着头,念道:“一梳梳到头,富贵荣华不用愁,
二梳疏到头,无病无灾又无忧,
三梳梳到头,多子多福。”
“林家来人接亲了。”
盖头落下。
夏侍郎牵着女儿的手走到门外。林奕再门外眼巴巴等着。
夏侍郎看着林奕如看着拱了自家白菜的猪。
“岳父,小婿必将好好对待倩茹。”
夏侍郎将女儿的手放入林奕手中。女儿上了红轿。
夏侍郎眼泪落了下来。
“老爷大喜的日子哭什么?”
“我只是太高兴了,太高兴了。”
八抬大轿,十里红妆,夏家与林家永结秦晋之好。
夜半酒宴总算散去,林奕喝得微熏推开了新房的门,新娘端坐账中。
床上悬挂的帐子绣有百子图,铺的被褥绣着龙凤双喜,
如意称缓缓挑开了新娘的盖头。
眉如翠羽,肌似羊脂。
脸衬桃花瓣,鬟堆金凤丝,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林奕竟是看痴了。
“娘子你好美。”林奕由衷道。
夏倩茹俏脸微红。
两人同饮了那合卺酒。
芙蓉红帐春意暖,良辰美景奈何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