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走,墨迹什么呢?”狱卒那着鞭子。
狠狠抽打着带着枷锁的两人。
那两人身着上原本白色的囚服已经脏污不堪,破破烂烂,再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披头散发,尽是脏污,狼狈不堪。
“大胆,你可知本王是谁!”皇甫阙面上尽是脏污,脸颊凹陷,哪有以前意气风发的模样?
狱卒们哈哈大笑:“哈哈哈,你看他还当自己是王爷呢,哈哈哈,王爷,这身披枷锁的滋味怎么样?哈哈哈。”
皇甫阙眼睛里漫上一根根血丝,他朝向那狱卒撞去,无奈没有半分力气,跌落在地上。
白婉约跪了下来,眼泪落了下来,泪水将她那原本脏污的脸弄更加让人不忍直视。
白婉约抽抽搭搭,露出脖颈高,如同任人宰割的羊。
如果是从前的白婉约,这副可怜的小白花姿态,必然引得风流男儿将这美人儿抱入怀中好好哄一般。
但是现在的白婉约,形象犹如乞丐,只能惹人厌弃。
“官爷,放了我吧,只要放了我,让我做什么都行。”白婉约直勾勾地看着狱卒们。
“白婉约,你这贱人!”皇甫临不敢置信。
狱卒看着白婉约眯了眯眼,随即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林悠然爬过去,欲抱那狱卒的腿,却被狱卒一脚踢开。
“老子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女人,顶着别人的身份,毁着别人的名声。
水性杨花到现在还想勾搭人。
呸,晦气。”
“好了大哥,还要赶路,现在天色晚了,早点找个地方歇歇脚。”一年轻狱卒劝到。
狱卒将他们抽了起来,两人头上戴着枷锁脚上戴着镣铐继续前行。
他们现在很疲累,但一点也不敢声张。因为稍微停一会儿便会挨一顿鞭子。
终于找到了一家客栈。
狱卒们进到客栈,将他们所在了马厩里。
马厩里臭气熏天。
两人哪里受过这等委屈。皇甫临恶狠狠地看着白婉约:“白婉约,你真是个水性杨花的贱人!”
白婉约歪嘴一笑:“呵,彼此彼此,不过皇甫临,你有什么资格来说我呢,现在咱俩都是奴籍是罪犯,哈哈哈。”
“你这贱人,如果不是你当初勾引本王,本王天潢贵胄,怎会落得这个下场?”
白婉约听此疯子般的大笑,眼睛里似淬着毒:“哈哈哈,本王?你还当自己是摄政王呢?要不是遇见你,我还是林将军府少夫人。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我什么都没有了。”
说完白婉约竟向着皇甫阙的脸抓去。
皇甫阙躲闪不及,竟被她抓了一脸血。
皇甫阙的脸顿时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啊,贱人!”
皇甫阙死死抓住了白婉约的头发,竟生生被撕掉了一块头皮,鲜血流了白婉约满面。
狱卒听见声响急忙拉住了两人。
可笑,原来情比金坚的两人,竟落得这般下场。
这真可称的上是虐恋了。
白婉约眼神空洞,她想不明白,自己是穿越者,不应该是得天独厚吗?为什么好好一张副牌却生生被打成了这样?
悔恨的泪水终流下,若能从来,她一定不要再遇上皇甫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