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傲洪长老说的好!仁义是以直报怨,以德报德。如果告诉所有人都要以徳报怨,那是让人吞天,是违反人性人心的,是不切实际的!如果连以直抱怨,以徳报徳都做不到,就要求人人都要做到以徳报怨,那真的是不切实际的空想。以为人类可以感化天下无情邪恶之生物,那就是受贪心支配了,即使是像仁义这样好的品德,如果要求以徳抱怨,那也是太过了,也是贪心,仁义也不能执一不化呀,仁义也要日新其徳,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这样才可以不断向上向前,才可以不固化呀。如果不能日新,仁义也是封建固化也会变成僵死嗯教条,就更不要说其他的什么了,所以我们应该吸取教训呀!如果你举着仁义的旗子,但是失败了,你的这个仁义也就不会有人信了,因为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胜利者会用他的理论统治民众的,这个就是天道。”戎宣长老说道。
“是的,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有时候我们忘记了人类也是动物,也有动物性,我们只讲人性之仁义,只讲超越性,反而忘记了这个基础的动物性,忘记了竞争性!没有淘汰,让落后也一直存在这个世界,那么世界就不会有真正的进步发展,所以我们的进步发展要是高质量的,绝不能一直都是低端的,所以不能把仁义之道当成维护落后的借口,认为竞争斗争就是残忍的,就不是仁义之道,这种说法是错误的,是根本没有理解仁义之道。”傲洪长老感慨的说道。
“是的,魜头领惨败以后,还不服气,他对鱼长老说,仁人君子作战,重在以德服人,敌人受了重伤,不应再去伤害他;看见头发花白的敌人,也不应抓他作俘虏。敌人还没有摆好阵,我们就击鼓进军,这不能算是堂堂正正的胜利。”徳傲长老说道。
“好这么迂腐吗?仁而不学则愚,一个仁就可以范围天地了吗?就可以一统天下了吗?世间万事万物各有其理,岂能一个仁义可以完全概括的?我们说仁义,只不过是用这个来贯通其他理论,是为了让人们能够从这里起点,仁义只是引导开化文明民众的工具,并不是永远不变的僵化死板,也更不可能全包一切,不懂随时权变者,哪里会有义呢?只会必然败亡。”傲洪说道。
“是的,鱼长老听魜头领这样说,只能长叹一口气说道,我们叔山无智国从上到下都是仁义道德者,即使在战场上也是如此,这个情况下我们就不能利用正规的军事组织进行阵地战,而是应该利用个人的法术功夫进行擒贼先擒王的将领之间的法术功夫对决,不应该进行规模化的全面的军事战争,可是大王你却非要交战不可。一旦交战,就应抓住战机,你又错过战机不许进攻——打仗是箭对箭、刀对刀的事,你不杀他,他就杀你,这时候哪里还有什么仁义啊?如果讲仁义,那就不要打仗了,咱们直接投降不就更好了吗,这不是更仁吗?”徳傲长老说道。
“民众给了你权力,就是让你在该变的时候就要变,绝不是死守固化。世界上哪里有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呀?道化是生生不息,是永远向上的。这样一个不懂权变的领导者,必然只会给自己的民众带来苦难,绝不会带领民众获得更美好的生活。”傲洪说道。
“是的,所以魜头领听到鱼长老这样说以后也无言以对。第二年五月,就因伤势过重,久治不愈,死了。这个事件后来被我们祖先记录在石墙上面以警示后人,并且告诫后人,战场之上,必须以打败敌人为唯一目标,绝不能够假仁假义,否则就必须逐出部落,无论是将领、长老还是头领都必须逐出。是不是这样的女娲头领?”徳傲长老说道。
“是呀,这个事件是我们部落的耻辱。我们部落从那以后花了将近一百年才重新恢复过来。在那一百年里,我们部落的生存几乎就是生死存亡边缘挣扎。说句不好听的话,差点部落就灭亡了,就因为这一次的所谓仁义。仁义只是一道,不是道一。道一永远不会停止,永远不会有丝毫的停滞。所以我们必须日新时新,绝不能有丝毫固化封闭僵化,必须永远保持开放性,那才是真正的得道,才是真正的日新其徳,才是开放性,才是客观理性,才是发而皆中节。”女娲说道。
“日新就是开放,静心就是每天都能够清除掉昨天、甚至可以清除前一秒的认知,可以看到新生的事物,可以看到新的与旧的不一样,这个就是客观理性,就是日新,绝不留恋不舍过去,也不是随波逐流,而是真正做到了看什么是什么,应该怎么做就可以怎么做,没有丝毫自己的过时的偏极片面之认识,所认识的都是道化新生出来的,都是新鲜的,这个才是主观能动性的发而皆中节。看什么就是什么,这个就是实事求是,没有包装装饰,满眼都是真实真相,这个才是得道。”伏羲说道。
“伏羲说道很好。所以对于这次我们和共工魔兽王的战争,能谋则谋,能交则交,能攻则攻,只要可以胜利,什么方法都可以用,我绝不执一不化,你们都有什么好的方法好的主意,无论阴阳两面的都可以说出来,只要能够胜利我都支持。绝不会用什么仁义道德来束缚我们,彻底的开放,接纳一切可以打败共工魔兽王得方法。对于这些魔兽王,咱们更没有任何仁义可讲,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胜利。要敢于胜利,要能够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