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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枫握紧了拳头，尽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谁做的，你自己心里没有数吗？他是为了谁？为了谁才站出来？”
肖阳毫无内疚之心，“我怎么知道？他为了谁关我什么事？”
“他是你的爱人！”
肖阳顿了顿，然后笑着说，“是啊，他是我的爱人。然后呢？”
“因为他爱你，你就可以肆无忌惮的让他为你做事吗？即使为你顶替了你犯下的罪孽？”
肖阳凑近程枫的跟前，“对啊，他是我的爱人。可是，你是谁？”
“你们又是谁？”
“你们哪里来的勇气跟我对峙？这是他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关我什么事？我怎么知道谁犯了罪？谁又没罪？竟然他自首，他就是有罪。”
“而你们。”肖阳指了指两人，“又凭什么来质问我？我们仅仅是爱人而已，除此之外什么也不是。我不能干涉他的任何决定，同样，他也无法涉及我的想法。这是他自己的决定，你们跑来问我什么？”
“喔，对了。”说着，肖阳便笑了，“你们觉得一切是我做的？所以才为他不值？”
“可是你们有证据吗？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蒲期是为了我顶嘴？而这一切都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