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我们还真没有证据！就算是现在让人抓了他，如果还是找不到证据，二十四小时就得放人。
而蒲期这个混蛋玩意儿，一定会咬口不提。
这样无助的操蛋感觉，让程枫忍不住咬紧了牙关。
妈的，就算是第二人格也这样不好糊弄。
程枫无话可说，只是看着他手上带着的手套，说了一句不着头脑的话，“手套很漂亮。”
肖阳高兴得嗯哼一声，将手伸出来，“是吗？我觉得我的手更漂亮。”
说着就在程枫面前比划了比划，只是没有将手套摘下来。
程枫眼神一沉，却不再说什么了。
杨子睿坐在车里，气得胸口疼，死死的捏着方向盘，“咱们就让他这样走了？”
程枫说，“让小李他们跟着他。”
“然后呢？”杨子睿不可置信的看着肖阳坐上了出租车，离自己而去。“我们找了他这么久，就这样让他走了？”
“那你抓他。找不到证据还得放人，最后还得被反咬一口。”第二人格的肖阳比正常的时候还要难以把握。
程枫不想抓人吗？
所有的迹象都表明肖阳不是清白的，可是暂时还找不到任何的证据来抓人。
“那咱们也不能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人走了呀！”
“让小李他们看看他会去哪里，老实守着，别让人跑了，你现在急也只能是瞎子抓瞎！”
杨子睿气馁，“那我们现在去哪儿？”
“回家吧。”程枫眼睛涩得已经睁不开眼来了，回去休息休息，等清醒了再捋线索。
杨子睿听罢，不可置信的看着程枫，“啊？”
见他没有说笑，杨子睿只能认命的把车往家的方向开去。
“这都是些什么事儿？！”
没有嫌疑犯的时候愁得天天找线索，现在锁定了嫌疑犯，明明见到了人，却不能抓。
非常愁得结果就是，杨子睿睡了一觉起来，嘴上起了几个泡。等程枫一觉醒来就看见杨子睿凑在镜子面前，看着自己的嘴，啧啧的可惜自己的帅脸有了瑕疵。
程枫一脸难尽的模样，当没有看见某人的臭美，只是自顾自的去厕所准备放水。
看着程枫拉裤子拉链，杨子睿一怔，恐怖得转过头，“干什么？”
“不明显吗？”
杨子睿摇头，程枫无话可说，自顾自的放水。吓得杨子睿哄一声就往外跑去，撞得厕所的门啪啪做响。
“门坏了给劳资配个好的。”
远远的传来了某人的喊声，“程枫，你个变态！”
程枫笑了笑，休息了几个小时，整个人都变得轻松了不少。
睡了一觉，脑子清醒了不少。而线索也清楚了，脑子里有了方向就不再迷茫，程枫吹着小曲儿准备着自己的下一步计划。
“小李那边传来了消息，肖阳没回家，而是去了另一个酒吧，在里面睡了一觉。现在还没有出来。”
程枫回应了一声。
却清楚正常的肖阳还没有醒过来，程枫知道怎么跟正常人交流，怎么套正常人的话，却不清楚这样拥有精神疾病的人，该怎样与他交流。
程枫灵光一现。
“你叫个人去医院把上次精神科的医生请过来，询问肖阳这个模样该怎么办？怎样才能恢复正常！”
杨子睿顿了顿，回应了一声好。
“下面的人查得怎么样？”
杨子睿往嘴里塞了一瓣橘子，狼吞虎咽的说，“没有几个人知道肖阳的异常，而且现在熟悉他的人都死了，谁还能注意到？我叫了几个人去学校，大家对他的评论都很好，无非都是优异而且性格温和。”
“没有人发现他的异常。而且也没有人知道，他会去酒吧，甚至都没有人知道他会喝酒。几乎在学校里所有的应酬，肖阳都滴酒不沾。这几乎是他的师兄弟们都默认的。”
“我猜想啊，要么是这个人格不怎么出现，要么就是肖阳平时藏得很好，根本没让人发现。”
“而且我的人说，肖阳不常来那个酒吧，但是这不是他第一次去，应该也有过几次了。只是他们查了最近的监控，半年里肖阳都没有去过。”
程枫想了想，点头，“第二人格的存在总有一些理由，而且他的出现总要有一些线索。”
杨子睿也想了想，继续说，“你的意思是说蒲期的出事，让肖阳的第二个人格出现了？”
“所以肖阳不是对蒲期的事无动于衷？”
“不是吧？这两个人格难不成是独立的？”想到昨天晚上在酒吧看见肖阳和那些女人一起打得火热，杨子睿一怔，“难不成两个人格连兴趣爱好都不一样？一个喜欢男人？一个喜欢女人？”
“这人身上住着另一个人啊！”
程枫也不太能够理解精神分裂的人是怎样的，但如果这样想的话，就能解释肖阳所有的行动了。他并不与第一人格共享记忆，甚至连自己的喜好都是独立了。
他的存在于主人格完全相反，主人格讨厌的，不做的事，他几乎都会做。
而主人格的性格几乎是胡英这样的父母硬生生的逼出来的。而次人格就是肖阳在反抗时生出来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