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没有想过?
“师妹于先生而言,同样是掌上明珠!那可是活蹦乱跳的一个姑娘,她的性命为何就该葬送?”
众朝臣再次哗然。敢情,陆尚书娶的那第四房妾室,还是谢大人的师妹。难怪谢大人会这般生气。
陆尚博同样不可置信地看了眼谢正恩,他起先选择窦家为棋子,就是看中了窦文长的身份。
他想借着窦文长学生满天下这一点,让窦文长的学生到御前状告陆庭竹,治陆庭竹个有悖伦常之罪。
要知道,在大庸,有悖伦常是最不能被世人原谅的大罪。
如今他们孤男寡女生活了大半年,无论如何都没了清白。
最不济,也要坏了陆庭竹的名声。
听三弟的意思,那小杂种竟然想要参加科考。
简直是做梦!
但这个状告陆庭竹的人选就很重要,至少不该是对他陆尚博和陆家怀有恨意的谢正恩!
他怎么就忘了,这谢正恩也是长安人呢?
事已至此,多想无益。
既然窦文长的女儿死了,不管来告的人是谁,陆庭竹都脱不了干系。
只要能解决了那小杂种,他自己受点罚,并不是什么大事!
如此想着,陆尚博心中有了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