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树木葱葱郁郁,这是去山上的路,腿脚不方便的张伯稳稳慢慢的走着,吴弃这一路倒是心里疑惑满满,张伯这个人真是让人看不透呀。
突然张伯停了下来,突然消失在吴弃的目光中,吴弃赶紧追了过去,地上平白无故出现了一个大坑,坑口堆了很多树叶,坑边被人为的凿出七歪八扭的楼梯,张伯应该就是从这个楼梯走下去的,吴弃也顺着楼梯慢慢走了下去。
洞内的温度无比湿冷,吴弃紧紧的裹了裹自己的皮袄子,却还是感觉飕飕的冷风直往骨子里吹。
“你呀你,哎…怪我怪我,不过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这件事就这么过去,我要让他身败名裂!”远处传来张伯带着哭腔的声音。
吴弃从墙后偷偷的伸出半个头想要探个究竟,只见远远的一个大大的铁笼靠在墙边,铁笼里不时传来重重的撞击声,张伯面对着铁笼,手里不知道在弄些什么。
吴弃很纠结,这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呢,张伯瘦瘦干干,真的要发生什么事估计也打不过我,不过这笼子里万一是个猛兽,哎,不妥不妥,还是先躲藏起来比较安全。
下定决心躲起来的吴弃,直接绕到台阶后缩紧身体,仔细听着张伯的脚步声,等到确定张伯走上楼梯后,吴弃谨慎的等了一段时间,确定张伯走远后,他慢慢的走了出来。
认真端详了一下这个石坑,够深够大,石坑里只在墙角放了一个大大的铁笼,张伯走的时候给铁笼盖上了一层厚厚的棉被。
吴弃紧张的靠近铁笼,用手掀起棉被的一角,“哗啦”猛地一下子掀开!
四目相对!
只是这个目,不是人类的眼睛!
黑黑的,没有一丝眼白,无神…淡漠…像野兽一样的眼神,不!不是没有眼神!是没有眼睛!!黑漆漆的眼眶里空洞洞的,没有眼珠!
她的形态也如同野兽一样!衣不蔽体,四肢以及其诡异的角度扭曲着,保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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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奇怪的平衡感,像爬行动物一样在地上扭曲的爬行着,她很焦虑的爬着,绕着铁笼一圈一圈的爬着。
突然吴弃明白了为什么他会觉得这么诡异了,她不仅仅是一圈一圈的爬着,而是仰着身体爬,肚皮朝上,双手双脚内扣着,脑袋竟绕了一个圈,这可不是正常人类能够达到的柔韧度!
吴弃吓得立刻用棉被盖住铁笼,赶紧离开这里。
晚上躺在床上的吴弃连做了几个噩梦,梦里那个女人爬出来铁笼,像蜘蛛一样快速的爬着,猛地爬到吴弃的身边,用空洞的眼眶看着他,嘴巴像在说着什么一张一合,嘴角的红痣仿佛一滴鲜血一样,越来越鲜艳!
第二天,没有睡好的吴弃坐在床头仔细的思考着,这个女人是谁?难道是张伯的老婆?
一心想弄明白的吴弃决定去找胖婶弄个明白。
“胖婶,昨天我去送鸡蛋给张伯,看见他家那个腌肉呀,腌的可真好,张伯说是跟他老婆学的,我咋不知道张伯还有一个老婆呀”
“哎呀,你来这个村子才多久呀,张伯她老婆嘴角一颗红色的痣,是好吃痣,不仅会吃还会烧,烧的一手好菜,哎…就是…可怜呀,你这小子可别在张伯身边说起他老婆呀,平时没事的时候多多去看看他。”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这就去这就去。”
吴弃徘徊在张伯家门口,他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张伯,直接问他为什么死了好几年张嫂突然起死回生吗?还是问他张嫂现在是人是鬼?
“咳咳咳咳……咳咳…”屋外传来了房间里张伯咳嗽不停的声音,吴弃想了想还是走进了瓦房,张伯躺在床上,身躯瘦弱,被子盖在他的身上,几乎没有呼吸的起伏。
“张伯,身体好些了吗,今天药喝了吗?”
“咳咳……命不久矣。”
吴弃不知道该说什么,一阵沉默后,张伯开口打破了沉默:“小小后生,你是不是想知道后面茅房里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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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呀?”
吴弃猛地一激灵,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什么。
张伯有气无力的说:“你这个小小后生,走的时候不给我把棉被盖好,冻到我夫人可不好呀,我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你心性善良,等我走了后,还有一事要请求你帮我呀。”
“什么事?”
“我走了后,帮我照顾我夫人,我夫人好伺候,两天去送一次饭就可以了,她…哎可怜人呀,都是可怜人。”
吴弃没想到张伯会这么开诚布公的跟他说起这件事,他也决定问出自己心里的疑问:“张伯,你为什么不吃药,身体吃健康了,陪着张嫂一起活下去不好吗,张嫂是怎么了,她也生病了吗,她不是……死了吗?”
“吃药,呵呵,吃药,哎,你张嫂这个样子就是吃这个沈神医的药吃的,号称起死回生,活是活了,你看活成什么样子了!”
张伯痛苦的用手锤着自己的头说:“我夫人命苦呀,跟着我没过几年好日子,上山采药跌落悬崖不幸丧命,我努力找到一个冰坑本来只是想着能够好好保存她的身体,给自己留个念想,可是可是…怪我怪我,都怪我,贪心,听到镇上有神医,包治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