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弃听着胖婶说的话,心里想着:你可是没有见到神医那里热闹的场景呀,不然你心里也会信了个七七八八。
就在这时胖婶看到了吴弃,扯着大嗓门说:“你这小子,今天早上可叫我好找,张伯的药买好就赶紧给他送过去吧,他孤家寡人一个,邻里邻居的要多多照顾。”
吴弃听着,赶紧说:“好的好的,我这就去啦”
很快吴弃就来到了东坡,远远的看过去张伯正蹲坐在茅草屋边眯着眼吸着旱烟,嘴里好像还在呜呜咽咽的说些什么。
吴弃一边心想:这个小小老头,不仅性格古怪,行为也古怪起来了,蹲在沃粪房边抽旱烟,难道还别有一番风味?一边喊着:“张伯,药给您买回来啦。”
张伯缓缓站起来,笑眯眯的说着:“小小后生,麻烦你啦,今晚就在我这对付着吃一顿吧,我特意洗了腊肉,等会我给你烧腊肉炖白菜。”
吴弃看着张伯走进了菜园边的瓦房里,下午的好奇心不禁又升起来,茅草屋里到底是谁在咳嗽,谁会把那么虚弱的病人放在沃粪肥的茅草屋里?这不就等于见死不救,置人于死地吗?
想着想着吴弃觉得必须要进去看一下,于是他低眼环顾了一下四周,张伯正在厨房里忙七忙八,应该是没有空暇时间顾及到他,他鼓起勇气靠近茅房,深吸一口气推开茅房的门……
“咯噔”一声,茅房门竟然是锁的,普通沃粪肥的茅房竟然会锁起来,难道怕人来偷粪吗?太奇怪了,吴弃心想我今天一定要弄明白,迅速爬到窗户那里,用手抓住窗户里的黑布,正准备扯下来时,身后传来张伯的声音:“小小后生,你在干嘛,可别把我窗台弄坏呀!”
吴弃只得尴尬的从窗台上跳下来,摸着脑袋说:“张伯,我…我这小解憋不住了,我准备去茅房里小解。”
吴弃当然知道这话多么的假,好好的厕所不去,难道还翻窗去小解?
幸好张伯也没有计较什么,只是简单的交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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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房的厕所在哪里,就继续去忙活了,吴弃也不敢再有什么动作了,安心的等到了吃晚饭的时候。
晚饭吃的津津有味,这个腊肉的味道实在是太好了!吴弃不禁夸到:“张伯,您这腊肉腌的可是太好吃了,够鲜够香够有味,看不出来您还有这把好手艺呀!”
张伯微微一笑:“哎,我这都是跟我老婆子学的,她腌菜的手艺可是一绝,腌肉腌鱼腌菜腌鸡腌鸭都不在话下,可惜我只跟她后面学会了腌肉,还只学得了半点皮毛。”
吴弃一愣:“张伯,您什么时候有的老婆呀,怎么都没听人说过?”“嗨,你在我们村子里才四五年的时间,我夫人七年前上山采药失足掉进了山洞,就…走了,你自然是不知道的。”张伯有些神情黯然的说到。
看到张伯一脸落寞的表情,吴弃自然也不敢再问什么,早早的吃完晚饭,告别张伯,叮嘱他好好用药早点恢复腿脚后,便回到了自己的房子,一间破旧的寺庙。
当初幸好村里人看他可怜,收留了他,给了他一个容身之地,不然当初年幼的自己真不知道如何生存下去。
就这样又平平淡淡的过去了几天,接下来可发生了一件不平淡的事,不仅不平淡甚至称得上是震惊全村全镇的事情。
张伯,出事了。他的腿不仅没有好,人更是日渐消瘦,几日未见,脸颊深深地凹陷进去,脸上更是一丝肉都没有,活像个…骷颅头!
胖婶和村里的几个七大姑八大姨都去看望张伯了,大家都震惊张伯的改变,胖婶更是说到:“什么狗屁神医,我看是活阎王,好好的一个人只是腿脚不便倒是要给他医成了只有一口气的人干了,吴弃,我们要去找他讨个说话,不能因为我们是穷乡僻壤就欺负我们,给我们瞎开药!”身边的人也都一起附和着胖婶。
正当大家你一句我一句,议论着不可开交时,外面传来了声音:“请问这里是张伯的家吗,沈神医来了”
大家猛地安静下来,面面相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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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竟然来到了这里?
“滋啦”一声,吴弃看到当初开药的沈神医推门进来,他风度翩翩绕过众人,来到了张伯床边,站定,微微的观察了一下张伯,又用手轻轻的摸了一下张伯的腿和颈子,然后低下头对身边的人低语了几句,便开口对众人说:“在下行医多年,从未在病人身上出过差错,张伯之事在尚镇闹得沸沸扬扬,在下心里实在不安,今日特意前来面诊,张伯并无大碍,不过确实要加强营养,今日再开几副药,吃完即可痊愈。”
他的声音仿佛有种奇特的魅力,身边人听到沈神医说话的语气即坚定又有底气,心里想着,不愧是神医,又有医德又有责任心,穷乡僻壤的小村民都会特意过来面诊,不禁对这个神医都是夸赞有加。
而吴弃满脑子想着的却是那间茅草屋,他又偷偷的溜到茅草屋那边,这次没有锁门!他推门而入…什么都没有!连张伯口中沃粪肥的缸都没有,一片空寂!
打破吴弃思绪的是胖婶的声音,她在外面喊着:“吴弃,你这小子又跑到哪里去了,过来一下。”
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