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了个“醒”。
“彤姐,你是不是从刚才就没提裤子?”
“滚你个王八羔子!”
骂声过后,我中指指尖猛一疼。
林彤带着恼羞,这一下子咬得真不轻。
“赶紧把黄纸摊开!”
我忍着疼,用手指伤口的血,在摊开的黄表纸上画了一只眼睛,继而让林彤把这“眼睛”撕下来。
林彤又猛不丁问:“你看不见人?但能看见东西?那你能看到我的衣服?”
我愣了愣,摇头:“估摸着穿在身上的衣服是不能看见的。”
“小子,你要是……”
林彤恨恨的话没有继续往下说。
只听一阵悉悉索索转身的声音,跟着如长江决堤……
“姐,女的尿完了也会哆嗦吗?”
“滚……”
林彤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但拉着的长音却陡地打了个颤。
“蛋……”
一听这调调,我一下来了精神,急忙退后一步,开口念诀。
“徐祸!你先闭上眼……”
林彤忽然叫道。
但是话音没落,她的声音突地就变了腔调:“这……是活着的滋味?没错,这才是活着的滋味。”
同样是女人的声音,充斥着惊讶和兴奋,但那绝不是林彤自身的嗓音。
听上去要比林彤年轻一些,但却有些烟嗓。
“敕令!”
我喝了一声,左手二指夹着撕画的“眼睛”斜向下一戳。
戳中林彤头皮,便急着往回收。
“啪”一声,用力将那“眼睛”拍在了额头正中间儿。
黄纸眼虽然受了些潮,但仍是粘贴不住,才一松手,就往下掉。
但是,只这一瞬间,我反倒像是放尿过后,猛地哆嗦了一下。
紧跟着,双眼张开,就看到了很是……“诡异”的一幕奇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