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彤道:“再规矩的人,也是会钻牛角尖的。当思维进入‘死胡同’,如果不能得到有效的开解,那是真会做出极端的事的。”
听口气,她是不屑再和季雅云讨论她专业范畴的东西,只问道:“我们现在该做什么?”
季雅云挨在我身边,说道:“尽快找辆车,赶去疯马场。”
庙前县是真正的小站,也只有快要被淘汰的绿皮慢车才会停靠。
出了站,没多久,林彤就找了辆车。
上车前,她小声恨恨地对我说:“这个司机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自己都说,这里到疯马场也就二十多公里,居然开价五百块。”
下火车前,我已经穿戴整齐,上了汽车后座,立时听一个陌生男人流里流气说道:
“诶呀,这兄弟看着是眼神不好使?嘿嘿,不过换了是我,有你们这么两个大美女陪着,把我眼珠子抠了我也愿意啊。”
我咧了咧嘴,掏出自己的手机递向前。
季雅云说道:“借你车上的充电线,充充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