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想要来的,要不是赵福德死活将她按在这里,她早跑了。
不过她理智尚在,心情平复些之后,知道自己尚且不能造次。
“听闻皇上龙体抱恙,我便过来看看皇上。”她生硬地说。
皇帝对那药似毫无兴趣,却问:“听闻你在永明宫里等朕等了一整日?”
她确实在永明宫一整日,却不是等他,而是没别处去。
“嗯。”月夕含糊地应道。
“为了履行女史之职?”
“正是。”
“骗人。”皇帝淡淡道,“你心里想的,是昨夜之事,想知道朕是什么意思。”
月夕:“……”
话说到此处,也就没有遮掩的必要了。
“昨夜之事,我给皇上赔个不是。”她定了定心神,鼓起勇气道,“昨夜是我太过心急,冲撞了皇上。”
皇帝仍靠着隐枕,似在闭目养神。
“就这个?”他问。
月夕瞥了瞥他的脸。
那张脸上,并不见病容,也没听他咳嗽一声。但皇帝这人是个怪物,不喜形于色,病容也不是那么看得出来的。
“我不知皇上劳累,扰了皇上歇息,以致皇上染了风寒。”她瓮声瓮气道,“我给皇上
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