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很是可口。他便问友人可知这家酒楼的厨子是哪家名厨,以前竟从未听说过。友人哈哈一笑,叫来小厮,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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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让他去请大厨出来相见。
此时正在后厨忙得不可开交的刘学文本无心出来与客人相见,他也怕被熟人撞见。可奈何不一会儿客栈的掌柜来找到他,还说那客人是城中新贵,又与他是多年的熟识,推脱不过,只好麻烦他了。
在权衡了一番后,他答应了,放下手中的铁勺,被人引着来到前台,可让他没想到的是,自己接下来要见的人里竟有自己的先生,张举人。
一时间,双目相对,一人呆滞而立,一人拂袖携怒而去,相见两不欢。
第二日,他便跪在了家里的地上,父亲手里的藤条换成了木棒,母亲在一旁哭泣着。她既想劝说自己的丈夫留着手别打伤了儿子,可她也深知自己的丈夫对于培养儿子考功名的执拗,无奈之下只得以手挽面,暗自垂泪。
“你这逆子,若不是张先生告知,某岂不是要被你一辈子蒙在鼓里,说,去年是不是因为就是去做了那劳什子狗屁酒楼的厨子才使得考试落榜的?”惩戒完毕,刘一汤弯着腰,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看着刘学文问道。
此时的刘学文,背上早已是伤痕累累,但他仍旧咬着牙跪在地上没有趴着,满是汗水的额头上青筋突起,听到父亲的问话后也没有回答,只是沉默着。
“某让你不说,”“啪”又是一声清脆声响,刘一汤手中的木棒又落到了他的背上。
“他爹,别打了。”一旁的母亲赶紧哭泣着阻止了木棒再一次的落下,“都怪你这个当娘的,让你自小娇惯他,你看看他现在成什么样了!好好的书不读,去当什么厨子,要是传出去了,某的颜面何存!”刘一汤恨恨的收回了手中的木棒,对着自己的妻子抱怨到。
被训斥的刘王氏只是哭个不停,用身子护着自己的儿子不敢回话。“孩儿考取功名只是为了让父亲的颜面好看吗?”就在沉默间,一直默不作声的刘学文突然说了一句。
“什么,你再给某说一遍!”原本已经冷静下来的刘一汤听到话后又扬起了手中的木棒,愤怒的看着他。
“孩儿考取功名只是为了让父亲的颜面好看吗?”
“你这个逆子,某打死你。”听清了的刘一汤愤怒的叫喊着,“打死他吧,你打死他吧!打死他我也就不活了。”一旁的刘王氏突然抱住了他的脚,说要是儿子被打死了的话自己也就不活了。
“你,你,”刘一汤被气的连叫了好几声,身子被定住了,木棒在空中停顿了一会儿后被扔到了别处。然后他用力的甩开刘王氏出门去了,只留下了那仍旧在跪着的刘学文和不断哭泣着的刘王氏,哭声充斥着不大的房间,久久不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