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听说了吗?那个狐狸精跟新来的那个男的勾搭上了,”“真的假的!我看那个男人斯斯文文的,像个读书人,挺正派的呀!”“我骗你干甚!是真的哩,我昨天下午看见那两个人在院子里有说有笑的,八成是好上了。”“你亲眼看见的?”“那还能有假,我眼睛又不瞎。”“这狐狸精真不要脸,那个男人也不是个好东西!”“这斯文人才不要脸嘞!斯文起来不是人!”“你咋知道,难道你家里那口子晚上斯文起来也不是人?”“呸,你个不要脸的,你家那口子才那个,才不是人!”“哈哈哈”
河边,洗衣的妇人们七嘴八舌的聊着,聊着聊着还时不时发出哄笑的声音。
周苏氏从她们的身后经过,她们没有发现她,仍在起劲的聊着。她听到那些人说的话,愤怒的把手里的木盆恨恨摔倒地上,把河边的那些正在聊天的妇人给吓了一跳。
她们正准备起身呵骂,可一看到后面的人是她们嘴里的主人公,顿时心虚的没有起身,仍然装作在洗衣服。
一个妇人脸露怒气,仍想要起身与周苏氏理论一番,“你好意思做,就不好意思让别人讲吗!”但她身边的一个妇人赶紧拉住了她,不让她站起。
周苏氏看着这些胡说八道的人,心里恨极了,恨不得把她们的嘴全给缝上。但看到这些女人装聋作哑,心里一阵无奈,难道她真的要与她们对骂!她骂的出来,又骂得过她们吗!
想到这些,她只得捡起地上的盆,默默的回去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她越想越气,这些人怎么就这样呢!她有错吗!即使自己深爱的丈夫死了,留下她们孤儿寡母,自己也没有改嫁,而是不辞辛苦的养育着他们的孩子。
自己也算是书香门第出身,没嫁人前也是个手指不沾阳春水的闺房小姐。现在不仅要靠给人家洗衣服才能维持生计,还得像一个泼妇一样的跟这些女人计较。
她没有怨言,自问自己已经做得很好了,没有做出对不起自己丈夫的事,也没有让自己的孩子饿着,读不上学。可为什么那些人还要这样对她,唉,要是周大哥还活着就好了,那个牛二也不敢来骚扰她,这些长舌妇也不敢乱嚼舌根了。
下午,陈庄很无聊。周鸿儿在睡午觉,周苏氏好像出去了,不见踪影。
昨晚睡觉的另一间房被锁住
(本章未完,请翻页)
进不去,而自己的房间又被那个好看的女人给霸占了,霸占就霸占了吧!谁让是他把她救回来的呢,更何况人家还受了伤,又那么好看。
陈庄来到院子里仔细端看着那株梅花。周苏氏说这是株腊梅,可它为什么春天才开呢!他问周苏氏,周苏氏也不知道,只说它以前从未在春天开过,今年是第一次。
门推开了,是周苏氏的身影。陈庄给了她一个真诚的微笑,可周苏氏却瞪了他一眼,还了他一个面无表情,径直的从他身边走过,没有看他一眼。
陈庄不知道她是怎么了!难道是·····,自己要不要去跟她说说多喝热水呢!还是算了吧,这句话在前世已经被打上了耻辱柱,不宜再说。
下午,陈庄自己想了一下午也想不出个结果来,但他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怀着好奇,陈庄来到了对面的汤饼店,想要找老板了解了解情况。来到店内,老板十分的热情,他特意拿出酒又叫老板娘做了几个下酒菜。
“老哥,最近巷子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啊?”陈庄敬了他一杯酒,放下酒杯询问到。“老弟,你真不知道!”老板狐疑的看着陈庄,一脸耐人寻味。
“要是知道还问你吗!”陈庄回到。“这事啊,说起来还跟老弟你有关嘞!”“我!”陈庄有些疑惑。
“老弟,你跟那周寡妇是不是成了?”老板有些羡慕的看着陈庄问道。陈庄听着他的话心里忽然明白了,难怪周苏氏上午会瞪了他一眼。
“老哥说笑了,我们之间清清白白的,是那个人在后面胡说八道,毁人清誉。”陈庄有些气愤的说到。
“真没有?”“真没有”老板有些不信,陈庄又确认了一回。
“不知道到底是谁在传这个谣言?”“满街都在传,对了,老弟你可不要冲动啊!”老板似乎有些害怕陈庄因为这个事又闹出什么动静来,毕竟,他上一次多嘴的后果可不小。
“老哥你放心,我就一小人物,能闹出多大的事来。”陈庄试图安安老板有些波动的心。
老板听了以后还是不怎么放心,等陈庄再问他到底是谁最先开始传这个谣言的时候,他要么就乱扯一通,要么就直接闭口不言,只让陈庄喝酒。
临近晚上,陈庄从店里告辞。他先是回家确认了一下周苏氏还未开始
(本章未完,请翻页)
做晚饭,随后又出门去了附近的一家酒楼花了五两影子定了一桌席面,让酒楼给直接送到家里去。
周苏氏来到厨房正准备做晚饭,周鸿儿突然跑到里面来让她出去,又不说是让她去干什么。
她来到客厅,只见饭桌上已经摆满了一桌子的饭菜。她惊讶极了,想找人问问是什么情况,可望来望去除了自己看着饭菜差点流出口水的儿子外别无他人,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