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疯狂,次日,如男人所愿,日上中天,苏若瑾依旧周身软绵无力到如同挨打了中度麻醉剂似的,连翻个身都得费尽九牛二虎之力。
只是这当儿,躺在她身旁的某王爷却貌似体力基本已经恢复,神情中丝毫见不到半分的倦意。
体力既已恢复,便坐起身子,只身靠于床沿,当目光触及到依旧蜷缩在被窝里连动一动的迹象都没有的女人时,眉眼间很快闪过一抹满意和愉悦之色。
显然,经此一夜地宣泄,此际地他,心情已是处在大好特好当中!
心情大好特好的夜瑾骁随即大臂落在床头,手托着下巴,嘴角上扬,形态慵懒地整个犹如在欣赏一道美景似地欣赏着一动未动的女人。
这下子,你终于可以老老实实躺在本王的床上了!
由日上正天,不觉得饿,也不觉得困,他就一直这般如此守在她的身旁,目光从头至尾几乎未曾离开过她。
就连房门几度被人叩响,敢叩响此道房门的人一会是李侍卫,一会是魏侍卫,亦或是老管家,一连被这些人叨扰了数次,但次次皆被他当即喝停。
这期间,甚至是宾客来府求见,都被他以“不见”两个字给利索地推却掉。
一直到接近日落西山,他不由拨弄了女人几下,女人却生生连个眼皮都跟要抬不起似的,对他不予搭理。
见状,他笑意更甚,用被子将她好生包裹住,随即神清气爽地径自起身下床。
将自己美美地拾掇完毕,不徐不急地去到门后,打开房门。
赫然见到门外一、二、三、四、五地,竟站着好几个,有自己的两名贴身侍卫,还有紫玉院里的三个小婢女。
抬腿迈出屋子,立马就又顺手将房门带上,然后淡定地将这一众人挨个扫视了一遍。
“咳咳。”略略清了清嗓子,随即抬手指指这个又指指那个道:“你、你、还有你,此处目前不需要你们三个,速回紫玉院去,这几日,王妃都在静墨轩歇下了,暂时不用尔等伺候。”
“呃?”秀儿和小君自是连连点头应诺完,随即福身便往院门方向直赶,可金翠与她俩不一样,她可是素来都和苏若瑾形影不离的关系。
听了王爷此一番话,登时有些不知所措地道:“只、只是王爷……”
哪知某王爷根本就不打算让她有说太多话的机会,闻言,直接脸色一寒,眸光更是阴沉难耐地厉声打断了她的话:“怎么?这儿是你一个当奴婢说话做主的地方?”
瞬间连正眼都不敢再瞅着某王爷的金翠,不得不忙解释道:“……不是,王爷,奴婢只是有些担心王妃她……”
“她乃本王明媒正娶回来的王妃,难不成在这王府里就只有你懂得关心爱惜本王的王妃,本王就不懂关心爱惜自己的王妃了?”
“呃?不是,奴婢不敢这么想,奴婢……”金翠仍想再作一番解释。
“哼,本王谅你也不敢那样想,”眸光寒芒似刃般犀利而阴鸷,吓得对面的小婢女不停地直缩脖子,随即再是沉声一喝:“滚——滚回紫玉院去,未得本王允许,不得再进入静墨轩。”
“诺——”可怜的金翠为此艰难的道出一个诺字的时候,浑身已是颤抖不已,随即颤抖着身子转过身朝静墨轩的大门方向走去。
有那么一刹那间,金翠险些整个人要晕倒在出静墨轩的路上,还好,待她强行稳着脚步走出大门之际,似早就已有心灵感应地秀儿和小君竟忽的不知由哪儿冒出来,所幸扶住了她。
有了支撑,金翠当即身子一软,倒进了秀儿的怀中。
两个婢女不得不一左一右地扶着她离开此院。
另一边,眼瞅着那个名叫金翠的小婢女挨王爷吓得几近快要不行了的样子的李元和魏江,有一个算一个地嘴型都变成了那种圆圆地球形状,与此同时,每一个都几乎能塞得下一只双黄蛋。
另一想到王爷刚才的架势,两人都不禁为可怜的小婢女冒了一身的冷汗下来。
而这会儿,已经如自己愿将三个小婢女都给打发走了的夜瑾骁,阴冷的目光随即对上了自己的两名贴身侍卫。
侍卫们一个个登时就麻溜地垂下眸去,没人再敢望着他。
他便马上给两侍卫下令:“李元听令,速去厨房,命厨娘们做些清淡地,但同时又极有营养的海鲜粥。
哦对了,做两份,一份让人送去紫金院给母后,一份则送来这儿给王妃。”
李元立刻领命,可待他刚一转身,王爷的声音由他身后又再响起:“还有,肚包鸡,一样弄上两份肚包鸡,及一些下饭菜,至于如何分配?
不用本王再重复了吧?”
“属下明白。”
“那就赶紧去。”
李元立刻点头如捣蒜:”嗯嗯嗯……“
夜瑾骁,待眼见着李元已经跟只受惊的小兔子般逃也似的消息之后,视线当即转向魏江:“魏侍卫听令。”
“属下在。”
“嗯,”夜瑾骁冲魏江略点了下头,随即道:“你守在这儿,本王未回来之前,不得允许任何人踏过此门。”
“诺。”魏江恭敬应完,随即后退两步,一动不动,站于门外。
见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