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t war we kept dancing。
世界末日还没来,怎么没人跟她跳舞呢。
她闭上眼睛,迷迷糊糊地想。
lana del rey情迷缠绻的嗓音在鼓点中忽远忽近。
池娆腰上多了只手。
干燥,温暖,宽大,可以掐住她半边腰的手。
她倏然睁眼,只看到逆着光的宽阔剪影,将她整个人笼罩在晦昧的暗处。
心脏砰砰跳动,擂鼓一般。
祝淮书慢慢俯下身,像只巨大的兽,带着不容置喙的压迫感。
他附在她耳边,轻声说:
“每次都这样,嗯?”
“什么?”
池娆听见自己带着瑟缩尾调的声音。
“每次喝了酒,都这么,没羞没臊?”
祝淮书的手掌陷在她腰间,修长的指节在她腰侧留下几道凹陷痕迹。
似乎强硬到,只要她有任何想要逃跑的迹象,就会被拧断腰肢的程度。
池娆想翻身,被扣住手腕,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被翻了个面。
她手腕还被反扣着,两条胳膊别扭又勉强地拧成麻花,脖颈偏向一侧,青玉似的软骨突出来。
池娆的腰塌下去,腰窝盛了一捧阴影。祝淮书几乎能覆住整段腰肢的巴掌,利落地拍下去。
丰腴圆润的臀肉颤了几颤。
“疼。”池娆忍不住反抗,又坳不动他,她眼角泪花闪烁。
“疼?”祝淮书不咸不淡地说,“疼就长点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