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忘记了。
可这灼热的气息、细碎的动作,突然和那一晚的记忆有片段重合,一下子把她拉入那片不堪里。
她突然就难受得想哭。
她一直想为孟月讨公道,可她自己的呢?她那场阴差阳错,又能怪得了谁呢?
“不要走……”她动了动,耳边传来夜司寰的低喃,轻得像在呓语一样,“不要每次都这样。”
什么?
每次都怎样?
乔非晚没有听懂,却因为他的声音,从记忆退回现实。她记得很清楚,在这现实里,她是孟月,她替代了法务部助理的工作。
她现在,没有资格想自己的事。
他的话是对孟月说的吗?
他现在会酒后吐真言吗?也不用先讨好他,再调节什么气氛了,现在就能直接问答案,给个痛快吗?
结合了所有的猜想,总结了所有的可能,她不再试探,平静且直接地问出来——
“夜总……我们有没有在不确定对方长相……比如现在这种……看不到脸的情况下,发生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