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小姐,你那么深爱你的丈夫吗?你的丈夫可不见对你如此好啊!”
“这我的私事。我是医生,医者仁心,救人是我的职责。”
“这个理由行!”
亚瑟摆摆手叫了两个人过来,
“抬到二楼房间去。”
“是。”
南默撑着地上站了起来,紧跟着追上去。
亚瑟也跟上她。
“南小姐,你需要休息休息。我会安排医生为景公子取出子弹。”
南默快步往前走,冷漠地说:“谢谢了。不必麻烦了,我自己来。”
“南小姐这是信不过我吗?”
南默:“不是。不想麻烦!麻烦把药物和器具拿过来就可以了。”
“南小姐……”
两个男人将景暔岸抬到了床上。
两名女佣人推着器具进了房间。
南默取了剪刀,动作熟练地将景暔岸胸前的衣料剪开。他胸前的衣料已经全然被鲜血染红了。
衣料剪开,暴露出了他的伤口。
南默取了点滴瓶,挂在架子上,之后扯过一只手,快速地拍打了几下,抹了抹碘酒。将点滴针插了进去。
“没有麻药吗?”
她问身后帮衬的女佣。
“帮我去问问三哥。”
监控室里。
亚瑟推门走进来。
“水爷,南小姐要麻药给不给?”
水爷弹了弹烟灰,却没有继续吸,将还剩一半的香烟生生地按灭在了烟灰缸里面。
“不给!”
“是。”
“水爷,您到底意欲何为?”亚瑟卑躬屈膝,往水爷面前的茶杯里添茶。
水爷冷眼一瞥,眼里的光冷得有了穿透力一般。
亚瑟急忙说:“水爷我不该多问。”
房间里。
佣人来报,告知南默没有了麻醉药。
没有麻醉药,取弹有多疼,可想而知。
南默取下口罩,说:“带我见他。”
“这……”
“快点。”南默吼了一声。
南默冲出了门去,在走廊上就碰上了亚瑟。
“麻烦给我一点麻醉药。”
亚瑟真挚地说:“南小姐我真没有那玩意。有,我一定给你。不过我有止痛药,白粉要吗?效果一样好。”
“谢谢!不必了。”
南默转身就要走。
“南小姐,你对你先生可谓用情太深!你忘记了他刚刚还说要你死。他把他自己的命可看得比你的命重要。”
南默冷声回答他:“我是医生。”
南默疾步进了房间,将房间的门掩上了。
南默进了房间后。
水爷走了出来。
亚瑟想不明白。水爷跟这个女人到底是何关系!搞过来搞过去,他越来越糊涂了。
水爷看中这个女人。却又不见她。
安排这一场戏,引诱景暔岸上山似乎只为试探景暔岸对南默是否真心实意。
这个女人和水爷到底有什么关系?
没有麻醉药,一旦手术,处于昏迷中的景暔岸一定会痛醒。
没有办法。
南默取了条毛巾夹在了他的嘴里。
手术夹触碰上子弹之时,景暔岸噔地一下睁开了眼睛。
脸上,特别是额头和颈部汗水成股在流动。
她能感觉到他强咬毛巾的劲。
“你忍住。我在给你取子弹,没有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