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暔岸你无情无义!”
“我对你有情吗?”他轻启薄唇。
“你……”
说得好有道理,她竟然无法反驳了。
南默还扑在地上,景暔岸站立在她的面前,也不去扶他。
南默缓了一会儿,从地上站了起来。
手掌心的疼痛让她倒吸冷气,唇瓣微张,海风直灌。
“记住了!”她瞪了他一眼。
她走到他面前,问道:“你今天亲我怎么说?”
他目光从远处收了回来。
问:“什么时候?”
南默:“…………”
狗男人不是健忘症四级!
就是老年痴呆症六级!
对了!
还是个精分十级!!!
“刚刚!晚饭前!想起来了吗?”
“谁搞的?”
“……”
“你甭管谁搞的,亲我的是你吗?”
“吃亏的是我。”
“…………”
两人目光对视。
你往死里看我。
我也往死里看你。
“你是猥――亵!”她怒言。
“要打官司吗?”
“…………”
“我打你大头鬼啊!”
南默重重踩了她一脚,往里面走了。
景暔岸:“你……”
他吼:“南默。”
她并不搭理。
他怒得按了按太阳穴!
妖精!
南默的披风依旧挂在勾子上面。
海风将它吹得“噗噗”作响。
景暔岸不情愿地走了过去,抓住披风的一角将披风扯了下来。
南默回到房间。
发现手掌心已经被摔出了血丝,有血渗了出来。
很疼!
她轻轻吹了吹。
没有再管它,去浴室洗漱去了。
洗漱完出来。
景暔岸已经回来了。
正坐在沙发上看手机。
头部微垂,脸色天然无修饰的死脸。
暗黑,禁欲,凉薄…………
她的披风被他取了回来,胡乱地扔在了他面前的桌面上。
房间异常安静。
安静得诡异。
唯有窗户被海风吹得“噔噔”的响。
她听着心烦意乱的,走了过去,将窗户关上了。
手掌心又传来了一阵一阵的疼痛感觉。
想着这个,她就想戳他脊梁骨。
狗崽子!
南默走到梳妆台前护肤。
没两分钟,就听到了身后手机砸在桌面上的声音。
南默略微向后瞥了一眼,只见景暔岸进了浴室。
她从椅子上起来,一面拍打着脸部。
此时,手机振动了起来。
南默拿起手机一看,是唐颖欣打来的电话。
唐颖欣:默默,明天约饭吗?
南默:约不了饭。
唐颖欣略略失望:明天周末还忙吗?
南默倒躺在床上:没有。现在我和景暔岸蜜月呢!
唐颖欣:what?你们两个不是暗地里离婚了吗?复婚了?
南默翻了个身:我才不和他复婚呢!我公公婆婆结婚三十周年纪念日旅行,这不碰巧我和景暔岸闹离婚吗?所以就拉上了我和景暔岸。不然,谁跟他蜜月呀!
唐颖欣:喔喔!这样呀!原来如此喔!那你们岂不是有点尴尬啊!
南默道:尴尬倒不至于。我才不跟他尴尬!不过我不想看他的死脸。
唐颖欣:哈哈哈…………那你们同屋同床吗?
南默瞪大了眼珠子,忽然想到只有一张床!一床被子!那景暔岸睡哪?
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