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秋月双腿撑在秦易腰腹两侧,小屁股悬空,两只纤纤玉手捧着秦易的脸,心脏砰砰直跳。
秦易的脸上虽然因为失血过多有些苍白,但他的样貌却是没什么好挑剔的。
陈秋月羞涩地将秦易的五官扫入眸中,暗道:这家伙还算长得不错,眉毛是眉毛,眼睛是眼睛的,虽然和曾经幻象过的人有着不小的出入,但自己到底不讨厌他就是了。
“你倒是快点儿啊。”秦易催促道,他此刻也有些激动,心跳如擂鼓。
“我知道了啦,你别催嘛……”陈秋月找准秦易的嘴唇,闭上眼睛,付下了身子。
然而,每每这种情况出现时,总得出现个意外,这次当然也不例外。
陈娘子一把推开门,惊呼道:“秦易,那个在胭脂坊里作了四首传世佳作的人,是不是你?”
她的声音一经发出,秦易和陈秋月同时睁开了眼,陈秋月更是慌张地一屁股坐在秦易的肚子上,脸红得比火炉还甚。
“姑、姑姑姑,你都不知道敲门的吗?”陈秋月伏在秦易的胸上,根本不敢看人。
陈娘子“啧啧”两声,两颗妩媚的眸子笑得完成了一条缝:“姑姑也没想到,咱们害羞的小阿月,会和她的小郎君偷偷做这种事情啊。”
陈秋月大羞,双手将秦易的胸襟抓得紧紧:“不是你想的那样……”
“嘿嘿,姑姑是过来人,姑姑懂的。姑姑就不打扰了,姑姑走了哈。”陈娘子“咕咕”地捂着嘴笑了好一会儿,快步离开,大摇大晃地关上了门。
陈秋月见没了动静,这才起身,看着小声嗔怨道:“都怪你,这下完了,姑姑肯定会笑话我好久。”
秦易正揽着陈秋月的小腰,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呢,听她这么一说,连忙道:“反正笑也笑了,事情还是要办的,要不然不白被她笑话了?”
陈秋月有些尴尬,想起秦易方才说的“你若是再毁约,我就再不信你了”的话,无奈地说道:“那你闭上眼睛。”
秦易挺直腰板,揽着陈秋月的腰往自己身上靠:“都听你的。”
然而,就在两对唇瓣即将相交的时候,陈娘子又大力推开门,露出一个脑袋:“秦易,你还没说,那个为花魁作诗的是不是你呢?”
陈秋月吓了一跳,连忙低下头,又把脑袋塞进秦易怀里。
秦易无语至极,他斜了眼陈娘子,没好气道:“是我是我!是我行了吧!姑姑你要是闲着无事,可以去极好吃点些新菜式,我全不收你的钱就是了!”
陈娘子哼道:“都跟着阿月叫上我‘姑姑’了,还敢收我的钱?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陈娘子又看向陈秋月:“还有,阿月,你们年轻人不知节制的,不知道利害,但我还是要多说一句。秦易受伤了,你们浅尝辄止就行,千万别剧烈运动。”
陈秋月大急:“姑姑,你瞎说什么呢?不是你想的那回事!”
秦易屡次被打断,心里也有了火气:“我说姑姑啊,极好吃的美味多着呢,你要不现在就去?我就不信那么多好吃的也堵不上您这张聒噪的嘴。快走吧您老!”
“姓秦的,怎么和长辈说话呢?”
“快走,快走。”秦易挥苍蝇一样驱赶。
“你竟敢这么对长辈!再想吃我熬的药,可不能了!”陈娘子生着气,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秦易看着伏在自己身上一动不敢动的小傲娇,好笑着捏了捏她的小腰:“快些,你姑姑走开了,咱们继续。”
陈秋月缓缓抬起头,目光却有些怪异,她死死盯着秦易,一言不发。
秦易察觉到奇怪,疑惑问道:“怎么了?”
陈秋月深吸了一口气,质问道:“你,在胭脂坊,为那个花魁作了四首诗,还都是传世佳作?”
“额……”秦易抖了抖眉,脸色有些不太自然,“这个……那不是我作的,都是我借的……”
“借能借来四首传世佳作?”陈秋月见他支支吾吾的,醋性当时就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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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你有诗才,之前还骗我说那个《夏日绝句》不是你作的!
哼,你眼皮不眨地就给那个花魁作了四首诗,给我作的唯一一首诗,还是埋怨我毁约的,你就知道欺负我!”
陈秋月两眼泪汪汪的,很是委屈。或许是被醋意冲昏了头脑,陈秋月几乎忘了“她现在是她的朋友”那回事。
秦易自然也没有揭穿,这种时候,说那种事情只会让陈秋月恼羞成怒,哄好她才是第一要义。
秦易当即表态:“你胡说什么呢?听了个只言片语就来瞎讲?我虽然作了四首诗,但那是为了郎粲!不信你去问郎粲,是不是他约我去的?
要不是他非要求我为他作诗,我怎么会给那什么八竿子打不着的花魁写诗?再者,我和那个花魁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
陈秋月闻言更急了:“清清白白?清清白白的她唤你‘相公’?清清白白的你把她带回家?清清白白的,人家出于嫉妒刺杀你?”
“啊?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了。”秦易一下子理解不能了。
陈秋月越说越委屈,男人在外面乱搞,可以,谁家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