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人,好生热闹。秦易兄,你这酒楼的生意都这么好了?”
众人齐齐回头看去,只见一位放荡不羁的公子走进酒楼,好整以暇地打量着酒楼中的每个人。
郎粲今日穿了一身白衣,他模样本就周正,这一身白更显得他气质超然,仿佛好好公子。
他的手里拿着一柄折扇,扇坠是一只原形的碧色宝玉,看起来价格不菲。
“呵,秦易兄,你怎么被捆了起来?哈哈哈,有趣,真是有趣!”郎粲旁若无人似的走到秦易身边,拿起手中的折扇笑着戳着秦易的胸脯。
秦易翻了个白眼:“被人算计了。”
“哈哈哈,你秦易也有今天!”郎粲拿着折扇拍掉了刁南抓着绳索的手,颐指气使地说道,“喂,我秦易兄犯了什么罪啊,说出来让我乐呵乐呵。”
“哪里来的无赖,敢和你差爷玩笑?!”刁南摸着被打痛的手腕,恶狠狠地瞪了郎粲一眼。
虽然郎粲穿着华贵,但刁南并没有把他和某些世族子弟放在同类,只当他是哪个富商的花花公子。
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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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清高世家子弟怎么会和秦易这种带着铜臭味的商贾来往?
“差爷?你也配!”郎粲狠啐了刁南一口,没好气道,“快点给我秦易兄松绑,我还要与他吃酒,别耽搁我的时间。”
刁南大怒,他指着郎粲道:“好小子!敢耽误差爷办事?信不信我把你一块抓走!”
这小子看起来家境殷实,说不定能换一大笔赎金!刁南心中蠢蠢欲动。
“咦?郎公子,是郎公子吗?”不料,还不待刁南开口,丁县尉快步走了过来,面容惊喜。
“哦?你是……”郎粲打量了丁县尉一眼,微微皱眉,“你是哪个?”
刁南见郎粲如此无礼,顿时一喜,他连忙撺掇道:“大胆,你是什么东西,敢对县尉大人如此无礼!我非要把你抓进牢中,痛打三十大板!”
结果,刁南还没来得及去捆郎粲,丁县尉一个巴掌就甩了过来,直把刁南打倒在地,牙齿都松动了。
“大胆,你是什么东西,敢对郎公子如此无礼!”丁县尉摸着生疼的手,怒斥着刁南。
刁南扶着腮帮子,按住松动的牙齿,满面可怜地看向丁县尉,好似一只被主人教训了的狗。
丁县尉哪里在乎刁南的感受,他见郎粲依旧面色难看,又对刁南喝道:“还不滚,碍着郎公子的眼!”
刁南嘴角抽搐了两下,他屁也不敢放一个,夹着尾巴往后倒退。
“慢着!”郎粲忽然开口,看向刁南。
刁南瞬间亡魂大冒:“郎……郎公子,不知您有何吩咐?”
郎粲瘪了瘪嘴,拿起折扇指向秦易被绑着的手:“你难道想让我这样与秦兄吃酒?”
刁南一愣,一时间不知道该干什么。
丁县尉见他发愣,心中更恼,他先是抬起一脚将刁南踹倒,随后亲自为秦易解开绳索:“哎呀呀,都是误会,都是误会。
哎呀,秦公子,您怎么不早说和郎公子约好吃酒的事?我这不来得太不是时候了。”
秦易活动了下手腕,问向郎粲:“怎么突然来了?”
郎粲嫌弃道:“怎么这么说话?我可是救了你,你连声谢都没有。”
秦易翻了个白眼:“你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你一来找我,我心里直突突。”
虽然秦易说话一点都不客气,但郎粲丝毫不恼。
郎粲早就视秦易为知己好友,若是秦易和他客客气气的,他反倒会感到别扭和不舒服。
“怎么说话呢?我也不是一直麻烦你好吗?我这次来还真是有好事想着你,结果你倒是不领情。”郎粲憋了瘪嘴,像个受气的小媳妇。
“行吧。”秦易叹了口气,“等我把这里的事情解释清楚了,咱们再去吃酒。”
郎粲斜了丁县尉一眼:“还需要解释吗?”
丁县尉见郎粲总算理睬自己了,他连忙恭维起来:“秦公子刚才不是解释清楚了吗?不需要再费工夫了。
咳咳,刁南,快速速把那何弼捆了,带走收监,不要搅了郎公子和秦公子的雅致!”
何弼目瞪口呆,只觉得眼前一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