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脚。
宴夏瞧她脸色青了一片,便知周温说的话没有半句是假的,心里像堵了块大石。她闷闷的道,“看来是非常的差劲本侯知道了往后少碰楚楚就是了。可楚楚当真让人食髓知味,是个转世妖精!”
这话让她掉进冰窟里的身子又暖了起来。
“啊?”
宴夏不服气,又不甘心的咬她的耳朵,“本侯会忍耐的。饶你一段时日,可别得意。”
“侯爷”
从她身上起来,宴小侯爷爱惜的抚摸她略显得杂乱的发,帮着动手整理,“以后要是不舒服了,不可以不说。本侯有些时候没分寸,特别是遇着你。”
深吸一口气,赵薷转身去环抱她。
她自己可太明白了,哪是什么没分寸。除了刚进府上的六七日,她猛地跟个老虎似的其余的时候,确实都是欢愉的。宴夏在她身上的功夫,春风化雨似的温柔,并不差
就是,每次数多了一些
宴夏没有分寸,不也是自己那两坨“情香”的作用实际,宴夏是没有这个必要同自己低头认错的。
“侯爷不是没分寸。是妾,故意纵着侯爷的”她回归原本,声音又娇起来。
这一遭,寺里的钟被一个醉鬼撞响了。
响彻云霄!
宴夏咧开嘴在笑,埋头下去又是一记吻。
罢了吻,赵薷苍白病弱的脸上,飘上了不自然的绯色。就这样亲过来,也不怕染了她身上的病,好一个莽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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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温在帘子外,同希月,瞧了有一阵儿了。希月看她饶有兴致,有继续看下去的心思,急得报了声儿!
“侯爷,夫人,周姑娘到了。”
赵薷重咳几声,床帘刷的落下,给她羞红的脸挡在里面。
宴夏放下床帘,回头,“”
来得还挺及时
真会挑时候!
方才一顿胡来,楚楚衣衫都没穿好,还有脸上那个颜色,哪里是旁人能随意看去的。
赵薷脸上臊的很,就算是在柳巷那等地方待了几年,也抵不住这个羞意。
“嗯阿、阿宴,你身上的伤淋过雨,先请周姑娘处理一下吧。”她舌头像是绊倒几个大石块,说了几次才说明白。
她们得先出去,她才能收拾自己,不至于在外人面前蓬头垢面的。
宴夏立马会意,哄道:“好,我去处理伤处,你慢慢起来,莫起的急了。”起得急了,恐会头晕。
“好好好,妾知道了。”
她撇撇嘴,失笑着出去。还嫌弃上她烦了,小妖精。
宴夏身上的伤口,还裹着纱布。昨夜忙着照料和发难,完全忘了要将浸水的纱布换掉。
“侯爷心大,我也疏忽了。”周温敛下神色,将她身上的纱布剪开,露出泛着白边的伤处。
周温蹙着眉,在她伤口周围轻按,“化脓了,得处理一下。”
她好似不甚介意,淡笑道:“劳烦了。”
楚楚今日又唤了她一声“阿宴”。
她不可谓不心动,也期待起赵薷来日认出自己,发现原有前缘,原是注定
那个时候,她便可以同她的楚楚多说一些心事,也让楚楚安心的待在自己身边。即便有变故,后路她也愿意给她留着。
处理了伤口,宴夏流了满头的汗,忍疼忍的。腰上的布重新缠上了。
周温再进后阁,那位小夫人已经收拾好了自己,除去脸色难看了些,其余的和平时也无甚区别。
诊过脉后,周温换了给希月,交代了该注意的事儿,也便回去了。
对于先前在给宴夏上药的时候,她问的话,周温有些惊讶。脓水挤完之后,宴夏说话的声音便是颤抖的。
她问起,为何那位小夫人膝上的伤,都过去那么多时日了,怎么还是留有痕迹。答这话的还是,周温顿了顿才道,“每个人体质不同,小夫人的体质便是经不起冲撞的。侯爷往后多注意一些,少磕着碰着。”
宴夏对她这个回答不大满意,可也没在说什么,应下了。
周温心知,倒为那一位庆幸起来。能有注意到这些的,是上心了。能一直下去也不错,毕竟男人也不会有这么细的心思
过了午后,宴夏便撑不住了,脸色也差。
赵薷便扶着她歇息,又宿在了汉云阁。
她睡得久了,现下闷得慌,并没有宴夏的困意,但还是陪着一起上了榻。两人扭扭捏捏的温存,彼此也都敢有什么大动作。
过了些时候,汉云阁安静下来,宴夏闭着眼儿休息,赵薷便在一边陪着。
赵薷本以为这人睡着了,谁知道忽然出声。
“对了楚楚。你挑个时候让元青带你去暗牢走一趟。多穿些衣裳再去。”
赵薷:“暗牢?那是个什么所在?”又为何要她去呢?
宴夏不大自然的道:“你伤身子,我便罚了她们二人,宁氏有意担当着,便被押进了暗牢。我想你一会去,将人放出来,便罢了。”
赵薷大惊,“这与人家无甚关系的!”
怎的平白无故就让人家受了这个委屈。她是不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