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情不愿地放开手:“好吧,那你快点。”
被堵在化妆室的时候,谢绥毫不意外。
门咔哒一下合拢。
傅景榆走过来,神态如常,”最近在剧组还习惯吗?”
谢绥嗅到一丝危险,斟酌了几秒,回复:“不习惯。”
傅景榆挑眉:“哦?”
谢绥被围在化妆桌边,背抵上冰凉的镜面,语气认真:“没你在,不习惯。”
说得跟真的一样,傅景榆差点就要信了。
他捏住青年的下巴,仔细打量半晌,最后俯身在对方脖颈处嗅了嗅,果然有其他男人的味道。
“是吗?我看你玩得挺开心的,怎么会不习惯呢。”
本来今天行程很满,没空闲来探班,可是第六感却告诉他不太妙,他排出时间过来一看,果然不太妙。
瞧对方那副浪荡的模样,不在他眼皮子底下就无所顾忌,原形毕露到处勾搭男人了是吧?
傅景榆的手滑进衣服里。
“就这么饥渴?才几天不见你就到处发骚?一个姜鹿鸣还不够,现在还想脚踏几条船?”
平静的面孔和平静的语气,内容却毒辣。
“十三洲的剧本给你了,你不满意,现在去招惹梁秋亭是打算再谋个什么好资源吗?”
谢绥双颊酡红,手臂搭在傅景榆肩上,指尖死死抓着他后背的衣服,颈侧凸出纤细的淡青色筋脉。
什么也没有解释。刚才解释的话还没说出口,傅景榆就知道似的加重力道,把他嘴里的话全都用实际行动堵了回去。
化妆桌摇了半晌,良久,才平息下来。
傅景榆将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他面前摊开。
“舔干净。”
谢绥面露难堪,有些沉默,罕见地没有像往日一样顺从。
傅景榆却凑到他耳边低语:“你不是说会答应我所有要求吗?”
低垂着眼,瞳孔幽深。
声线缱绻沙哑,矛盾复杂,既希望对方听话又希望对方能像宋玉君那样清朗高傲不肯示弱。
谢绥没有。
他最终还是宛如一株被脏污浸染的莲般,折下傲骨含住他的指尖。
“如你所愿,傅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