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其他男子亲近她。”
舒哥涛勒马奔回舒哥侯府,老夫人及女眷们集思广益,帮着出主意。
“涛哥,你说你脱去内衫露出身上伤痕时燕大娘子面色温和。你奉上那份证明清白的书纸燕大娘子才愠怒出走的?”庄郦婉虽为江南首富嫡女,闺阁之事常听手帕之交提起,女儿事自知懂得一些,才开口询问。
老夫人冷着脸别过一旁,女眷们都看向庄郦婉。
“对,就是这样。”舒哥涛回道,“大姐,有什么问题?”
“涛哥,你奉上那份书纸,无非是要证明燕大娘子与俊生的清白。原本并无过错,可燕大娘子并未因此事而烦扰过。她心胸开阔,不计小节。你负荆请罪,袒露伤痕已引得燕大娘子的不忍,原谅你也再看你表现。可你偏在此节骨眼犯错。”
“大姐,我到底怎么又错了?”
“燕大娘子清白自知的人物,以心交心。你与她两小无猜本是优势,可你两年未归,归来便纠结两年前那桩是非。你不提,燕大娘子不提,两颗心交在一起,跟一池水一般清。你提,弄浑了一池清水,燕大娘子如何不怒。”
舒哥涛似乎明白又似乎不明白,喃喃自语:“以心交心。”
“知道错了!?”老夫人明白,正因为明白才更恼怒三子不争气。
舒哥涛明白过来,跪下,投向大姐庄郦婉感激的目光,又恳求道:“娘,帮帮孩儿吧。孩儿定要娶燕清为妻。”
“你长跪西凉王府门前,燕大娘子不原谅你,你永远不用回来!”
“是!”
舒哥涛起身,望眼大姐,二姐,匆匆离开。
“我累了,回去休息。”
女眷们齐齐施个万福。
…
舒哥涛跪在西凉王府门前,已传遍整个京城。慕容雪,燕秋蝉,燕鸿鸣担心燕清从舒哥涛口中得知慕容雪克扣书信之事而引起不必要的波澜而担心。
燕清有些事要问舒哥涛,疾步出门。慕容雪忙唤燕秋蝉燕鸿鸣跟着。
涛哥若为两年前那场误会而两年不与自己往来,那气量实在小的可怜。若姨娘扣下涛哥的信…
门打开,燕清出现。舒哥涛高兴,欲起身相迎,又乖乖跪下。燕清肯出来,说明她心中在意我的。
娘令我来,非得燕清原谅不可。燕清不原谅我,绝不可起身。
“涛哥,你要跪死在我西凉王府门前?”燕清温柔地问。
燕清罕见温柔,一旦突然温柔了,说明她不愿再搭理你,或者不把你放在心里。舒哥涛知道的,他最了解燕清,再不把握住机会就再难哄回她了。
“清妹,我错了,我不该纠结两年前那桩是非。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以后你我以心交心。你原谅我好不好?”
燕清无动于衷。涛哥绝对不会说出以心交心的话,肯定有人指点他。
“涛哥,府外风大,我怕你着凉,你回去吧。”
“我不回。清妹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
“当真?”燕清秋水般的眸子动了动。
“当真。”舒哥涛掷地有声道。
“那好。来人,搬凳子,我要府门前审阅三弟策论。”
“啊,怎么~长姐,不要啊!”
“你最近玩的挺欢,课业都落下吧。快回去取策论来。不然长姐出嫁前非好好调教你不可。”
“出嫁?”舒哥涛眼前一亮,瞬间觉得燕清特别贤妻良母。
“看什么看!我长姐出嫁与你何干?”燕鸿鸣叫道,见燕清拧来的手,忙奔回宅内。
下人搬来凳子,燕清坐下,盯着舒哥涛,似在观察他两年间都起了哪些变化。
舒哥涛心里欢喜,抬头让燕清看。
“涛哥,我问你。你如何遭伏的?”
“我部坚守平城,一日截获付秦方过境密信。大意是与平城的内应勾结,里应外合攻破平城。此等离间计我岂肯上当!我寻到信中提到之人,言说厉害。那人答应写回信,我软硬兼施,令所捉送信之密探将信带回。付秦方果然回信,约定日期要趁雨夜来攻,到时内应打开城门,攻占城池,再趁机收复沿东失地。我自然将计就计,星夜兼程奔向敌营,准备趁其不备打他个落花流水。”
舒哥涛绘声绘色的,说到这里,笑了笑,“谁料遭敌方青瓶口埋伏,结果意外反转了。”
燕秋蝉噗嗤一笑。
燕清面现柔和的笑容。
“清儿,你笑起来真美。”舒哥涛赞道。
燕清回头看,燕鸿鸣闷闷不乐地捧着策论回来。
“涛哥,人家来个间中间,耍了你,赔了千余悍儿军。军中可发了抚恤金?”
“哎,我悍儿军出生入死,不料中伏。朝廷调查此事,尚未下发抚恤金。”
大燕养兵发军饷,临战以割取敌首记功。军卒一死,不发抚恤金。而今国策推行千头万绪,抚恤金一项,朝堂或有意延迟拨款。
燕清拍拍手,李老三站出来。
“自此,伤亡的悍儿军与西凉六军一同领受抚恤。重伤的每月领银三两。战亡的,每家领五两。抚恤金由临近的盛世钱庄出。陛下那里,等几日我亲自问陛下要。”
燕清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