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青,你少在这里过口瘾,到底哪儿受了伤?”秋小蝉瞪了沈彦一眼,沈彦淡淡一笑道,“被呼尔拉砍了一刀罢了。”
“都用三儿的参了,还罢了,砍哪里了?”
“背上。”
“伤口一定很深吧,是不是流了好多血?”秋小蝉说着就要去揭沈彦的衣服,沈彦摇摇头道,“伤口,晓峰都处理了,现在没事了。”
“你真是的,那呼尔拉,你也不是交一次两次手了,怎么还着了他的道?”
“虽然为夫被他砍了一刀,但这次,他估计好不到哪儿去。”
“你都是王爷了,这种砍砍杀杀的事,让别的将士去不成吗?”
“我跟他的宿怨不是三言两语说得清的,而且按娘子说的,他的武力值是爆棚的那种。”
“意思就是只有你能对付得了,我才不信,那温小花武力值可不比你差。”
“当时不在一个战场,为夫觉得这次不能再让呼尔拉跑了。”
“呼尔拉都断了一条臂,不会你中了人家的计吧?被人围殴了吧?”
“能不能说为夫是将计就计?”
“得,以身试险是一个统帅最不明智的做法。”
“娘子,都结束了,我们不说这事了。”
“所以你没让宝儿一起,就是伤得太厉害了,怕宝儿看见了害怕、难过。”
“什么都瞒不了娘子。”
“宝儿到底在哪儿?”
“他要给尘儿找一只听话的小雕。”
“小泥球有说过喜欢小雕吗,好了,躺着好生歇着吧,少说点话,你的额头还有些烫手呢。”秋小蝉说完给沈彦喂了些水,因为伤在背上,便扶沈彦爬下,小心给沈彦盖好被子,便坐在一边看着闭眼休息的沈彦,见沈彦的手朝着她伸着,手撑摊开,秋小蝉才发现沈彦的手上也缠着布带的,虎口应该受了很严重的伤,秋小蝉把手伸过去,放在沈彦手掌里。
沈彦把秋小蝉的手握在手里,才安心地睡了。
秋小蝉知道温廷那么着急讨要参,沈彦的伤肯定很重,在这远古的年代,受这样的重伤,除了那作用少得可怜的创伤药,基本就靠身体底子来扛了,她很想看看沈彦的伤,但知道沈彦警觉,而能睡觉却是增加免疫力最有效的法子,所以秋小蝉没生事去看沈彦的伤,一直没抽出手,就这么坐在沈彦身边。
沈彦明显很痛苦,但秋小蝉没听见沈彦哼过一声,她让婢女打来热水拧了帕子,用另一只手小心给沈彦擦了汗,然后摒退婢女,附在沈彦耳边小声道:“实在难受就叫出来,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秋小蝉也不知道自己和沈彦小声唠叨了些什么,最终靠在沈彦身边也睡了。
秋小蝉没想到自己醒来的时候,沈彦已经醒了,秋小蝉忙拍拍头道:“真是的,我是来照顾伤病的,反而还睡着了。”
“有娘子照顾真好。”
“真是的,好点没?”
“好多了。”
“我又不是三岁小娃,睡一晚就能好多了?”秋小蝉撇撇嘴道,“不过,怎么也比没睡前好,是不是想方便?要不要起来坐一会儿?”
“都要。”沈彦说完,秋小蝉却见沈彦寝衣上渗出了血,便道,“还在出血,你小心点,就别起来了,我来。”
秋小蝉把沈彦侍候完,见沈彦的唇泛白起皮,忙让婢女送来温开水,拿布先沾点水给沈彦抹了嘴唇,又让找根芦苇,将那芦韦两头削去,做成当初卖奶茶吸管,放在杯里,让沈彦吸水喝,沈彦喝到水就乐了:“还是娘子聪明,娘子没来时喝点水,真是折磨死为夫了。”
“好了,不说话,你伤口还在出血,我叫毛晓峰。”秋小蝉正要叫毛晓峰,却有婢女来禀说毛晓峰来了。
毛晓峰给沈彦换药时,秋小蝉看清了伤口,除了又长又深的一条刀伤,还有不少小刀伤,当然这是跟那条刀伤比,毛晓峰换完药,给秋小蝉叮嘱了注意事项,应该还有想说的,不过因为沈彦在,他不敢说,便行礼退了出去,沈彦才道:“好想两个小家伙。”
秋小蝉皱了一下眉道:“这时候就不用想他们了,等你这伤好得七七八八了,我再带两个小家伙来,你又不是不知道雨儿是个乖的,倒不用担心,那个小泥球就是个闹腾的,你又喜欢逗,万一碰到伤口,怎么可好。”
“小心点不就成了吗?”
“不成,等好些了,听话。”
“好,听娘子的。”沈彦刚说完,秋小蝉就听见沈离的声音,“爹,爹!”
沈彦忙道:“别让离儿瞧见了。”
“自己的儿子,怕什么?”
“离儿心事重,他年纪还不大,不应该背负的东西太多了。”
“他不看见你,更不放心,放心,有本蝉在,本蝉最善于收拾自己的娃娃。”秋小蝉说完便起身迎了出去,才到门口,沈离已经蹦蹦跳跳跑到门口,看到秋小蝉吓了一跳,然后一下扑到秋小蝉怀里叫了起来,“娘,是娘,宝儿正要问爹爹去找你呢。”
“哎哟,好了,好了,扑这么狠,不知道娘的力气接不住你了吗?”
“谁让娘把宝儿一个人抛下,只带尘尘和雨儿去玩耍。”
“哎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