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小蝉没回答应王义的话,而道:“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们发密信的鹰隼被人射杀了。”
“那就惨了,如果鹰隼被射杀,南老头看了密信,不就知道我们在哪里,那他再派人来追杀我们,那我们不是死定了,他派来追杀的,肯定就不是那种只会使下作手段的蛇妖了。”
秋小蝉看了王义一眼,王义一拍头道:“大意了,大意了,那写密信的法子,你不仅教给了我,还教给了你男人,你男人肯定又教了他这兄弟,所以南老头他们就算得了密信,一时也不知道里面写了什么,秋小蝉,多亏你这好法子。”
“但是这也相当于跟他们失去了联系。”秋小蝉皱着眉道,“当然,只是失去联系还好,有狼他们,走出去是不成问题的。”
“我看呀,带着那只苏病猫和这些弱病残,还真够呛,今儿一整日最多走了五里地。”王义说到这儿赶紧打住,“秋小蝉,没指你呀。”
“今儿这五里地不是在爬山就是在下山,就这么支队伍,已然很不容易了,大家都很努力了。”
“不过好的是冰儿哥、晓峰他们背的粮食今晚上肯定能吃掉一些,明儿他们就不用背这么重的东西了。”
秋小蝉就乐了:“三儿,你看事情跟一般人真不一样,那吃掉的叫粮食,吃一点少一点。”
“你不都说了,这里不缺吃的,看他们背两袋粮食那样,我比他们还难受。”
“对了,小泥球还在拉肚子,你别给他吃那么多不好克化的东西。”
“你不提,我倒忘了,他还拉脏了一条裤子,我得去给他洗了,这一路上就给你儿子洗裤子了。”
“你,你洗的时候别和碗混在一起洗了呀。”
“那你儿子的屎,你忌讳个哈呀。”
秋小蝉差点晕了:“就是我儿子的屎,那肯定也不是香的呀,而且你别不注意,把宝儿和雨儿也弄得拉肚子了,算了,还是我自己洗算了。”
“我顺手就洗了,你负责烤干,那烤花功夫,我没那耐性,你要是今晚不烤干,明儿你儿了肯定光屁股啊。”
“几条都脏了吗?”
“反正都是湿的。”
秋小蝉便道:“晓峰,你就不能开出一副药,让他吃了就不拉了吗?”
毛晓峰听了便道:“这一副吃了效果已然很不错了,今儿都好许多,明儿肯定能好,又可以骑着他的小狼招小手手了。”
秋小蝉乐得腰都直不起,王义一边收碗一边道:“秋小蝉,你说小狼被蛇咬了,不过三五日,已然恢复得七七八八了,就显王爷的腿还是在小狼之前被毒虫咬的,到现在还走不妥当。”
“这就证明了王爷的腿比狼腿金贵。”毛晓峰乐呵呵道,“三哥,碗还是我来洗吧,你别真混一起洗了。我刚才看见几株草约,一会你帮我挖一下呀。”
“你挖了又不能炮制,你不说草药不炮制,很多都是有毒的吗?不说炮制,连晒干的功夫都没有。”
“不能晒干,就用火先烤干,否则这药材也越用越少,到时候谁有个头疼脑热的,我就没药材了。”
“行,这一路也有不少参,但就见着那么大的。”
“那么大的本来就是极罕见的,如果随时都能找到,就不稀罕了。”
两人洗完碗和裤子回来,王义把包里几条湿的小裤子都拿出来,递给秋小蝉两条,递给毛晓峰一条,自己拿一条道:“烤吧,秋小蝉,你儿子的裤子。”
秋小蝉却让王义去伙夫房要桶烧沸的水,把几条裤子都烫一下,王义说她穷讲究,秋小蝉说队伍中除了几个娃,像苏容都属于身子骨弱的,预防被过了病气,王义是会和秋小蝉争辩之类,但秋小蝉吩咐的事,他还都是一水地执行,发几句牢骚,便去找伙夫房找老马头烧了一大锅热水,把沈尘的小裤裤烫了,然后又拎着回来。
沈尘看见了,立刻跑过来伸出小手手去王义手里抢裤子,王义便道:“别闹,都是你拉了臭臭的裤裤。”
“我的。”
“没人说不是你的。”王义把沈尘抱到腿上,“来吧,自己扯条裤腿,不过,你别给我扑火里去了呀。”
秋小蝉也把沈雨圈在自己身边,然后拿着沈尘的小裤子烤着,沈雨指着小裤子奶声奶气道:“弟弟的。”
“就是弟弟的,得给他烤干,否则明儿得光屁股了。”
“我来。”
“我闺女真乖,这还有些湿,等娘烤干爽些,你再来帮手。”
“那快。”沈雨开心地拍着小胖手,秋小蝉捏捏闺女的小胖手道,“闺女这么喜欢干活呀。”
秋实换完班,顺手采了几朵漂亮的野花,拿回来递给沈雨,沈雨接过花花,开心地摇着,秋小蝉便问:“谢谢秋实哥哥没?”
“谢了。”
“娘怎么没听着?”
沈雨立刻爬到秋小蝉耳边奶声奶气道:“谢了。”
秋小蝉乐死了,亲亲闺女的小脸蛋道:“才多大点,居然会偷换概念了。”
秋实就乐了,秋小蝉便道:“秋实,你带雨儿玩一会儿,她在这里捣乱,我没法干活。”
秋实应着,过来抱起沈雨,沈雨一直是秋实带着,倒也不抗拒,问着